邵父听到这儿,自己也不得不信,满头的烦恼除不去,开始连连挠头。
白陀道:『在尊驾外出打猎的时候,你家的一切事情都是由令妻主持的,可是,人和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我连日来给令妻把脉,总觉得她的脉象弱于常人,现在看来是她先天便身子不好,你让她独自操持家里的事情,实在是苦了她了。』
『这这这这这。』
邵父还在挠着头皮,而且看起来都挠出血了。
不过,另一边,邵乐萱和母亲却好像没有怪责邵父的意思。
邵母却是颇有兴致的一笑,接着笑道:『神医啊,莫怪我家丈夫。』
白陀道:『哪儿的话?我只是据实相告,绝没有要怪罪谁的意思。您是由于常年在冬寒夏暑的情况下不注意冷暖,导致胞宫失调,因此导致的淤血汇聚,而后因为您不注意歇息,淤血积聚在各个重要之处,因而导致瘫痪。』
邵母接着道:『这些年,我们一家四口过的也不容易,有时候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常常是这汉子突然不知道从哪弄来些山珍野味,一些可以卖了换钱填补积蓄,一些可以拿来腌了多吃些时日,要是没有咱家丈夫外出打猎,怕是这日子好过不到哪儿去。』
『老婆,我……』
邵父目光惭愧的走到床前。妻子攥住了他的手,用脸贴了上去。
『没事的,这不好好的么?』
『老婆……这些年我对不起你……』
这老夫老妻的突然亲热一下,反而把邵父感动的泪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