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圣三十五年冬。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大雪迷漫,飘落而下被踩在脚下,变成了黑色。
李师师在客店温了酒,对着雪景轻轻弹唱。
窗外有行客叫好,向这里插手致意,李师师微微颔首算是回礼。
“薇儿这诗是你写的?”
“不是这是古时北朝民歌,叫木兰辞。”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有意思,和你有点像,这里面的故事很有意思。”
“别当真请勿模仿,这首诗的来历已不可考,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诩和李师师对饮,李师师是酒中好手,酒逢知己千杯少。行酒令,对对子,谈曲唱词,琴棋书画,甚至划拳她都很在行。
“你拿着如此好的一把剑却不会剑术,有些可惜啊,不如我教你几招剑术。”李师师喝的有些微醺之时,要教王陨剑法。
客店后院,李师师舞了一套剑法。
“正手左刺,反手右刺,上刺为冲,下刺为锥,身为弓,刃为箭,收剑为撩。以点溃面,以攻为守,身如弓弦……”这一套剑法比枪法还夸张,直刺却飘忽不定。一套剑法使出一片白光粼粼,正映了这满天大。
“此剑法不难,但对身体柔韧性要求很高,要身如长弦,起如平地惊燕,归如宿鸟回飞……”李师师说这套剑法练成很慢,但很实用。
“这是什么剑法?”王陨试了试还行。
“卸甲术,第三式。你身体柔韧性很好,资本不错,而且这把剑非常古怪,时重时轻,倒很适合这门剑术。”李师师说这是入门剑法,只要勤练就会出成果,等以后有机会了,可以再学更难的剑术。
一听要勤练,王陨兴趣立马降低了几分。
“小白去哪了。”王陨和李师师回客店,发现白玉临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