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西尔瓦努斯教授还带领大家近距离地观察生产后的如尼文蛇的性状,这种生物在嘴里产卵,头越多产地越多,个体的价值也就越高。在生产期时,他们的口腔内部构造也会改变,似乎他们的生殖腔从尾部挪移到了上半部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构造。”克劳尼感叹,“这与其他神奇动物相比,看起来更特别了。”
“所以资料收集起来也更麻烦。”罗夫点点头,“据说关于他们的资料都是由蛇佬腔们收集整理的。”
“真想看看他们怎么和蛇沟通——”克劳尼想像了一下那些人与蛇沟通的场景,“难道蛇会和他们生产的感觉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罗夫耸耸肩,“我还没见过蛇佬腔呢!”
“连纽特先生也没见过吗?”
“那我可不知道。”罗夫把身子往后靠了靠,退到了塞德里克的前边,“我爷爷可没说起过这个。”
“可恶——”克劳尼握了握拳头,“真羡慕这些天赋异禀的人!”
“这不就等于天生开挂了吗!自带语言翻译系统!”
她怎么也想不出来,蛇类的嘶嘶声有什么其他的含义。
“反正我不相信。”她愤愤地说,“蛇的嘶嘶声难道不像狗的汪汪声一样只能表达一些简单的含义吗!”
“没人知道呀——”罗夫快被这几个活宝逗得大笑出声了,他很高兴有人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毕竟人们很难从缠绕着的蛇堆里面看出他们互相之间到底在做些什么。”
“就连纽特先生也不行吗?”
“或许连他也不行。”罗夫肯定地回答。
“毕竟这是一门全新的语言,而旧有的蛇佬腔们早就销声匿迹了。”
“我记得,最早被记载的蛇佬腔是——”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从后头插入了这个谈话,“是我们学校的名人,也是创始人之一,斯莱特林先生。这并不是传闻,有许多的史实,对不对?”
“我记得,有一本书叫做《教你如何与蛇对话》其中的第一章就着重介绍了斯莱特林在蛇语上的贡献。”
“是这样的,拉文克劳加五分,为你的博学,巴格诺小姐。”西尔瓦努斯教授笑眯眯地说,“但是,除了斯莱特林先生以外,还是有其他的蛇佬腔的,不过不能否认的是——”
“他绝对是最出名的那一个。”
“没人知道这个天赋究竟是怎么来的。”西尔瓦努斯教授打断了其他看上去还想要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提问的孩子们,他耸了耸肩,“或许是某一天梅林看上了一部分人,或许是蛇类抗议他们无法和人类交谈,总而言之,这种能力能够通过血缘流传到下一代,不过也有出现过父亲是蛇佬腔,但孩子却没法听懂任何蛇类的表达的情况就是了。”
“别问我——孩子们,我也不清楚。”
“或许某一天,某个广博识文的人能够为你们解答这个问题。”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再来谈谈如何安全地从这些神采奕奕的小蛇的口中,取出昂贵的蛇蛋...”
“...”
神奇动物课结束后,克劳尼回到了同学们指认的那个案发地点。
那面传说中的墙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看上去像血渍一般的文字”也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地面上干干净净地,连一颗小石子也没留下。
克劳尼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空荡荡的走廊并没有留下任何足够让人们脑洞大开的线索,想到不一会儿还要紧锣密鼓地上其他的课,她就对眼前并不着眼的谜题失去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