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克劳尼说,“您知道’魂器‘这件事?汤姆制作出了魂器?”
“那他可真是疯了...”艾伯特小姐没法把自己从中国的民间小说上头抽出来,“他原来是个傻子....”
但很快,她又止住了自己的话头。
“魂器最终可以融为一体,然后复原成原本的自己吗?”
“理论上说,是的。”
“那如果要杀死他——”克劳尼的眼中金光一闪,“就把这些容器摧毁了不就行了?”
“这样他的残魂就永远消散了。他也没法回来。”
“问题是...”邓布利多说,“只要有一丝他的灵魂还留在这个世间,他就还会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上。”
“确实。‘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克劳尼感慨,虽然对这个年轻的汤姆·里德尔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他看上去对未来一无所知,甚至永远停留在了被分离的那一刻。
但他也非全然无辜。
魂器要求一个人用恶咒去杀死一个人,这样才能分裂灵魂——他的手上早就染上鲜血了。
无辜者的血?还是罪有应得?
这并不是克劳尼关心的事情。
在这方面,她冷血的可怕:她并不在乎一个潜在的威胁在当下是否无辜。更何况这威胁,与他的某一个整体,伤害到了她的老师、朋友。
“我并不知道他制作了几个魂器,也不清楚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魂器之间似乎并无联系。”克劳尼说,“至少摧毁是对的,目前为止,因为汤姆并不知道很多’未来‘。虽然他极力掩饰这一点,但他对一些众所周知的近代常识并没有什么记忆。”
“至于几个...”
“我们并不着急,克劳尼。”邓布利多安抚似地握住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脉搏在激烈的抖动,“我们还有很漫长的时间,在他没有集齐并且回归前,他不会是我的对手。”
“因为您是最伟大的巫师。”艾伯特小姐露出了一个血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