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你所见,莱姆斯。”邓布利多说,“没有人能够在霍格沃兹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的职位上安稳地待过一年。”
“我原本还没想好怎么和你说这件事儿。”他说,“但我很遗憾,或许你在霍格沃兹的旅程也就只有这短短的一年了。”
“这本就是应该的...”卢平低声地肯定。
“你可以一直等到这学期结束。”邓布利多慈爱地看着这名饱经风霜的学生,“在此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再忘了喝药。”
“我一定不会...”
他们交谈了很久,直到天光大亮,第一缕正式而灼热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到城堡里头,邓布利多才叹了口气,表示自己要去休息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这期间的变数多到让人一个老人难以反应。
邀请一位狼人回校教书,他做了许多的功课,也加入了许多的考量,也确实怀揣着让莱姆斯·卢平挡一挡小天狼星·布莱克的汹涌的公式——但他没想过这些事情会这样轻飘飘的结束。
艾伯特小姐成为首当其冲的倒霉蛋,对于这件事最为感到高兴的居然不是弗雷德和乔治这一对损友。
值得一提的是,塞德里克当然也对她的遭遇表示了哀悼。
但克劳尼从没想过听到传言最为兴奋的人,居然是他们的占卜课教授,特里劳妮教授。
“天呐,我的天呐!”身着波西米亚风格毛绒披肩的神神叨叨的教授,一惊一乍的举着被烧焦的木棍。
克劳尼根本没法想象她到底是怎样才弄从一堆黑乎乎的木头里头精准的找到她上上周燃烧的那根:“你终于变得灵通了起来,克劳尼亚!”
“变得灵通起来?”
“你上上周不是你不是预言的眼睛将会遭遇一场飞来横祸?”乔治小声的提醒她,“你忘啦?”
谁还会记得自己之前的胡编乱造?
为了应付特里劳妮教授的占卜课业,除去那些确实还有那么点儿文学素养和计算相关的内容,其他方面她早就和弗雷德和乔治达成了一致,他们决定每周写自己身上的一个部位倒霉。比如说摔断了手或者摔断了腿,或者就是指某个部位受伤,擦伤或者骨折都算受伤,不是吗?
克劳尼原本是准备说自己的眼睛里头因为观看男孩们的魁地奇训练而被肮脏的鞋底里头掉下来的石子砸中来应验自己的预言。
没想到居然是以这种形式。
而这遭遇的严重程度显然让特里劳妮教授认为她的“灵目”开始真正的觉醒了。
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