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尼头昏脑涨的想。
邓布利多按着她的眼睛,让她不会被突如其来打开的门透进来的光灼到双眼。他们经过了漫长的黑色。
夏季的高塔远比冬季显得活泼。终年不见阳光的牢狱只有在夏日能够充当起清凉的庇护所。
邓布利多感慨地看着记忆当中熟悉的景象。又低头看了看女孩的倔强的两个发旋。轻轻地拍了两下。
等克劳尼睁眼,她的眼里就只剩下远处伫立在平原之内的神色高塔了。
“阿不思。”有两人严肃地像他点了点头,这才让邓布利多裹挟着她靠近了那个地方。
这儿不像是个监狱。说实话。
这更像是一座坟。
克劳尼亚躲在邓布利多的身后,难得地升起了一丝退缩地情绪。
她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他。那个她最先接纳的老师,给了她思想,教会她他人难以给予的知识,以及...
让她最终下定决心走上某一条道路。
她有些不清醒。梦境总是充斥着幻想和大脑神经的差错。她怎么能够肯定这个人就是那个人呢?
【更何况。】克劳尼抬起了头,看到了巨大儿绵延的塔壁。
他们很快就走到了纽迦蒙德的旁边。
石头堆砌起的楼房布满青苔和黑色的污渍。大门上铭刻的字迹模糊可见。
这么一大片的地方只有这一座孤零零的塔楼。
她向后看去,人们早已离去。四周连一棵树木也没有。
这是一个被抛弃的地方。
门很自然地被推开了,就像它从来没被锁上。
邓布利多苍白的手成为了塔楼中唯一的亮色。
升华后又凝结下的水滴蜿蜒地布满了旋转而上的扶梯。克劳尼见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