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克劳尼亚。”费泽伦轻声地说,那人已经重新走入了雨幕里,消失在隔音法阵的另一端。
话是这么说,得知了贝恩可能在将来的一段时间里不愿和她见面的噩耗还是让她感觉更难受了。
有点像是习惯使用的魔杖突然丢了的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个可以不断庇护自心灵的港湾。
孩子是很需要心里支持的。在某些时候,在面对那位成熟的马人的时候她才可以展示幼稚的那一面,而非面面俱到或者强势出击的那一面。
她感觉学期开始就面临了重大危机,有趣的活动也没他的份——不过交到异国的朋友倒是有点儿意思。
总而言之,好像这个学期还没开始,一切原本可以被称之为“后盾”的事物被忽然的抽离了。
她感觉不太好。
直到第二天凌晨,风暴从嚣张肆虐到逐渐平静,森林里一片狼藉。艾伯特小姐依旧保持着一个姿势坐在黑湖的湖边,然后,一颗湿漉漉的小石子击中了她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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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一只青色的、带着尖利指甲的手从河里升了起来,然后紧接着,一个长满了尖刺的脑袋从清澈的水面钻了出来。
“hi。”克劳尼亚从树的旁边坐了起来。大雨磅礴时,树能够遮挡去大多数直上直下的风雨。但当狂风席卷过后,存留在树叶上的雨滴却变成了另一场大雨。
紧接着,数个脑袋从河里头露了出来。
“音乐?”其中一个女性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她甚至半个身子都要露出来了。
人鱼们总是不穿衣服的。即使面前的并不像欧洲的童话故事里头那样有着绝美的面容,但克劳尼亚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那个人鱼非常的疑惑。
“好的。”克劳尼亚回答,她立马动了动自己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僵硬的手脚,晃晃悠悠地向城堡的方向跑去。
等她忙碌一通,开了本学期第一场人鱼演奏会后,风暴彻底地停止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也连带着风被带走了。
等她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