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周,这天的周五早晨。
整个人颓了一度的艾伯特小姐,这一整天都板着脸,就像被斯内普附了身。
她的生理期到了,浑身上下哪哪儿不舒服,一股火憋在自己的脑袋里,身上又冷又热,保暖魔法没有任何作用。或许是这些天她作息不规律的后果。
重点部位发出的剧痛甚至让她的脑袋漫出细汗,她从前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她甚至因此而感到窃喜。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克劳尼觉得这比卢平和她打的那一架还要痛的百倍。
相比而言,她还更愿意受些皮肉伤什么的。
“你还好吗?”赫勒斯从她的身后靠了过来,毛茸茸的长发顺着她的动作披散到克劳尼亚的肩膀上,身后柔软的暖源让她不由自主地接近。
“不太好。”克劳尼亚的身子向后靠去,仰着头看她。
“多可怜。”赫勒斯带着棉质蕾丝手套的手轻柔地摸着她的头,像摸一只猫,从上摸到下头。“哦哟,要不要去校医院拿点止疼药呢?”
这是一个好主意。
如果要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还不如吃点药。可惜没有魔药可以让生理期永远离开。
艾伯特小姐孱弱地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手指头都在疼。
“我什么也没做啊。”她难受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把热牛奶用力地喝到胃里,尝试让自己舒服一点。
还是有点儿用的。
“好嘛。”
赫勒斯早上有课,她最后还是选择了继续选修预言课程,斯内普在第一次选课后还是给了她这个建议。
这是神秘事务司的要求。她不像克劳尼亚,现在还在考虑自己之后的目标,如果有更多的机会,她当然愿意花一些时间在这样轻松的课程上。
她的左右逢源也总是让她得到特里劳妮教授的夸奖。
毕竟她是第一节课就被夸赞有天赋的人。
这可真不可思议。
“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克劳尼亚缓慢地点头。
艾米莉亚连早饭都没有来,除了他们之外,让其他人因为这样的事情陪伴她也有点儿让人太害羞了一点儿。
“你快去上课。”克劳尼亚推了推她,“不然我生气了哦。”
若无其事地向校医院走,和周围向她打招呼的孩子们道好,点头致意,校医院并不远,顺着庭院一直向上走,就能够看到打开的大门。
“怎么啦?”庞弗雷女士笑眯眯地问她,“斯内普教授已经来了哦。”
是吗...
克劳尼亚再往前走几步,见到提着大包小包的斯内普,药剂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叮铃咚隆的声音。
她真的忘了,往常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在地窖,然后帮帮忙...什么的。在他们没有闹掰之前,每个月的送货是她来。
她的脸色很白,没有什么血色,不知道是失血造成的还是疼痛造成的,总是看上去很不好。
“你怎么了?”西弗勒斯·斯内普把药剂放在木桌上,等待庞弗雷女士清点,“什么情况?”
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前走,甚至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冰凉的手靠在冰凉的头上,让克劳尼亚更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