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手了吧,衡天?”龙吹忍无可忍,一脸不满的盯着衡天。
“当然,这么看都快四打一了,他顶不住,就轮到我们了。”衡天笑着拿出了眼镜,“真正的战斗,现在才要开始!”
“遇到事情不能坐以待毙!”龙吹也准备好了变身动作。
两道光飞瞬而出,杰克罩头一记流星飞踢踹在帝斯雷姆脑袋上,当场将其弄得人仰马翻,断了火焰的肆虐,不给帝斯雷姆喘息之机,又是一招过肩摔将帝斯雷姆像“骨肉相连”的棒棒似的再扔出去,但一不小心,龙吹就砸塌了一栋故乡的建筑。
“呀!”赛文霸气的吼声震响了格罗扎姆的耳鼓,赛文一把将格罗扎姆拽到正面,然后一拳破颜,格罗扎姆怪叫着,应声倒地。
赛罗撑到现在难受得要死,见了二人,不禁埋怨:“我说老爹,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出手?”
“真正的主角,往往要晚一点出场嘛。”赛文转过头,衡天的笑容着实“计划通”。
“好啊,你们都算计好了是吧?我懂,这句话我记住了。”赛罗搓搓鼻子,在赛文的搀扶下方才站起,而此时,格罗扎姆和帝斯雷姆也都恢复了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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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死!目标临时改变,不刺秦王了,不把奥特战士解决掉,我们是见不到秦王的!”
“没错,帝斯雷姆。先把奥特战士做掉再说!金古桥、英普莱扎,上啊!”
“哼,就凭你们还想做掉我等?早了两万年呢!”赛罗又竖起了两根指头,之前的“冰火二重天”似乎并未对他造成致命伤害,连计时器都没亮。
横滨起热战,罗马却在悄然间密谋着风云。郑源掏出写着“闲人退避”的符,祭出魔咒,酒店里的客人纷纷散去,留下一座空荡荡的大厅,气氛凝重而诡异。乐比和女武神一左一右走到郑源身后,三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准备好迎接那位“贵客”了。
“梦想哪有那么容易照进现实?我不能依赖任何人,从今起,我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断。”夏言程的声音宛如朔风低吟,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他的内心并非挣扎,而是在说服自己,做好迎接新人生的觉悟,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脱离他人,全盘由自己做决定,他选择的人生,他必须去证明那是最正确的,为此,他已经可以不择手段,只为证明他的坚持,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当“布伦希尔德”酒店的招牌映入他眼帘,夏言程一步步跨上了台阶,踏上去的每一脚都如龙吟虎啸。抬头看着酒店的招牌,他不想再犹豫,他知道自己踏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但他别无选择。他的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他必须解决他自己的问题,哪怕因此要与“魔鬼”为伍。他不可能心甘情愿被郑源当枪使,郑源也不会把他当傻子,一场“权力的游戏”即将上演,十四岁的夏言风对上这些父辈“老狐狸”,这一次,要“黑”就“黑”个彻底!
夏言程也想过用正当手段去实现抱负,可他如今已经做不到了。遇事不能坐以待毙,即使前方是地狱,他也要成为“撒旦”主宰一切,前方若是漩涡,他便要当弄潮儿。这条路,有进无退,他心中唯一的感叹,便是要与过去的天真诀别,跟初心说再见了。
这边是义无反顾,而在BJ市郊外,一些没有户籍的东南亚人正鬼鬼祟祟的活动着,像是因战乱偷偷越境过来的,他们装束虽然随意,但身手极为矫健,堪比特种部队,行动整齐划一像丛林里的猴子,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手里还拿着枪械。这些人散的很开,但总体数量却有好几百,他们神出鬼没,没有人看见,因为看见的都被灭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