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江畔再现刀光血影
……
“汝因何在玉阳江畔遭人围杀,说吧。”一刀下去夺走残喘者最后的生息,拎着某位小朋友上了绮罗生的画舫,正好也为翻找疗愈凭风一刀伤势药品。
“吾名凭风一刀,今日正欲寻同修寄天风商量江山刽子手之事,路经玉阳江,迎面就遇上葬刀会,对方出手便杀,吾也不知为何。”凭风一刀乖乖伸出手让昭明查看他手上遭丝弦绞杀之伤。
“汝讲什么?”商莫璃脸色骤沉,手下绑合伤口的力道毫不犹豫的就是一重。“什么江山刽子手?”
原来是这倒霉孩子!
昔日,绮罗生遭十方孤凛算计,误杀雨钟三千楼八百勇士,后又一人血战十方铜雀杀手战得九死一生,而后又被葬刀会的人追杀得命在旦夕之事,她亦是知情,好在当时离开中阴界,她身上的青鸢有信没换。这才把一只脚已踏入鬼门关的绮罗生又拖了回来。
而那之后不久,江山快手屠杀雨钟三千楼与十方铜雀之事便在西域不胫而走,西域之人个个口称江山刽子手,绮罗生更因此脱离七修封刀隐退,养伤期间,与她一同在玉阳江附近游上玩水,偶尔互相切磋(单方面被欧)。
而现在又亲自听到,身为绮罗生的后辈口中对绮罗生的称呼是江山刽子手一语,商莫璃也是脾气好,只是直接拉下了脸。
“吾说江山刽子手之事……嘶,汝轻点……”不怕死的凭风一刀看商莫璃一脸阴沉,似乎也知晓自己说错了话,加之伤口被重重的一包扎,后面抱怨的话语不由越来越小。
看他还敢重复江山刽子手这般论调,看来是熊孩子没跑了。商莫璃不由得冷气一方。“未知全貌,不可置评!不知前因,也不明后果,便是空口一语就能妄自定夺江山快手之罪吗。”
“绮罗生昔日遭人算计,致使雨钟三千楼勇士枉死,他为此事愧疚于心封刀至今,不愿再涉足武道七修。当年七修刀疾剑盛之景亦再不得见……吾也不容任何人诋毁他。若是今日意琦行随吾一齐来到玉阳江,只怕你小子还得再褪一层皮!”
豁然松开给凭风一刀包扎的双手,商莫璃直接起身俯视着凭风一刀。
“绮罗生便是江山刽子手,为何前辈与剑宿都袒护于他?!”凭风一刀不愿被人看轻,梗着脖子反驳道。“他昔日屠戮雨钟三千楼与十方铜雀之事西域无人不知,焉知不是此人为了脱罪故作伪善,惺惺作态欺瞒前辈与剑宿呢?”
“呵?惺惺作态?”商莫璃气笑了,果然这熊孩子就是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便干脆给他一个明白。“汝既然坚持说绮罗生是伪善之人,那么,汝可敢与吾打一个赌。”
“赌什么?”
“便赌今日之事,至于赌注嘛……到时候便知。”看着凭风一刀头顶明晃晃的50级,走出画舫的商莫璃笑了。
一张冷若冰霜的面孔突然浮现笑容,是令人惊艳亦是令人惊恐。很荣幸的,凭风一刀感觉到了惊恐,不觉背后一凉
为什么吾有种吾不久后会倒霉的预感呢?而且是那种要再褪一层皮的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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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再看见商莫璃下船后提刀下了一具尸体的头颅后。不觉咽了口唾沫。
药丸。
夕阳西下,待绮罗生告别友人回到画舫是,却见江畔遍地是血,画舫上更是悬挂着一颗尚在滴血的人头。绮罗生心下一凛,走近观其形貌,正是不久之前负气而走的凭风一刀。
“凭风一刀……”绮罗生也未想到不过半日,凭风一刀竟也被人所杀,更被人将首级悬挂在画舫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