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在李水身后撇了撇嘴,心想:这还用你教?我就是这么做的,陛下最近很是欣赏我,都没有再打我了。
别说,这隔三差五不挨两下,总感觉少点什么。
李水继续说道:“要是谎报,或者说是误导陛下,你自己可要掂量清楚后果。”
季明已经懒的再听李水絮叨了,他信息满满,忍不住一下刻就看到李水跪在陛下面前痛哭流涕的样子。
李水缓步来到了嬴政的书房,邬氏见槐谷子走了进来,哭声更大了。
陛下缓缓说道:“既然槐谷子来了,邬氏你便说说吧。”
邬氏低头应了声说道:“陛下,民妇的老家本也时常酿酒,前段时间正好遇到了自己的同乡,此人颇为聪明也爱琢磨。”
“民妇便资助他酿酒,后来索性开了酒馆,让他管理,生意很好。”
“但槐大人却觉得影响了他的生意,动用手下抓了人,如今生死不明,还散布谣言说民妇是扫把星,克死了丈夫害惨了齐府。”
李水静静看着邬氏的表演,心里默默为她鼓掌,幸好自己意志坚定,若是换了旁人,恐怕就被邬氏的声泪俱下带偏了。
邬氏趴在地上,说道:“之前民妇与齐大人互生爱慕,旁人颇有议论,是槐大人力劝陛下成全了民妇和齐大人。”
“民妇当时对槐大人很是感激,如今因为触犯到了槐大人的利益,就被槐大人扭过头来泼脏水。”
“民妇羞愧难当,敢问槐大人,戏弄齐大人,戏弄民妇,是何道理?”
李水静静听着,并没有答话,他知道,邬氏来陛下面前告我,定然也是得到了齐大人的默许。
李水心里轻叹,恐怕齐大人并不知道实情,更不知道这邬氏的心思之重,可怜的齐大人。
邬氏长吁了一口气,准备了这么时间,终于一口气全说出来了。
她知道,仅凭这件事是告不倒槐谷子的,但槐谷子马上就要查到自己头上了,再这以前,让槐谷子受到陛下的申饬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帮助。
赵腾在旁边说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嬴政点了点头:“说。”
赵腾缓缓说道:“陛下,槐大人着眼于大秦的福祉,想必是不会做这等事的。”
李水不经意的点了点头,心想:赵兄的话还是中听。
赵腾继续说道:“可槐大人毕竟年轻,又视财如命,冲动之下难免犯些错误,还请陛下宽恕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