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政殿外候着的时候,对齐大人的所作所为还有所怀疑,现在丞相王绾都提出来了,看来所言非虚。
这部分儒生更加确认齐大人的行为,尤其是最近一连串的所作所为,不配和他们为伍了。
他们默默地一致认为,齐大人已经变了,世俗了,竟然和字都认不全的槐谷子混在一起,简直伤透了他们的心。
当然齐大人并没有想这么多,他现在想的全是自己的生意,毕竟理论研究还需物质基础。
嘴上满口仁义礼智信,家庭温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又能去教化谁呢?
嬴政听到有人结党营私,还有些生气,很不得立马把人抓起来。
可一听有槐谷子,顿时放下心来,说槐谷子又在胡闹些什么,还能信,若说槐谷子结党营私,是不太可能的。
虽然槐谷子娶了公主,但嬴政也不好表现的过于袒护而无动于衷,便扭头皱眉看了看槐谷子。
李信很纳闷,不就是槐兄和齐大人合作酿酒嘛,怎么还被说成结党营私了,分明是自己没拿到利润分成气急败坏的眼红了。
李信现在看谁都一样,只要说酿酒不好的,统统认为是嫉妒眼红。
李信本来想上前反驳,但是被李水一个眼神制止了,李水对李信微微摇了摇头,仿佛在告诉李信,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嬴政看了眼王绾说道:“他们如何结党营私了?”
王绾缓缓说道:“陛下,槐谷子仿佛在笼络齐大人一起酿酒,臣还听说,不仅笼络齐大人一家,还有数家大臣被槐谷子笼络,纷纷给商君别院送上了酿酒师名册。”仟千仦哾
李信忍不住插嘴说道:“若只是合作酿酒而已,算不得什么结党营私吧。”
王绾说道:“陛下,若只是酿酒也就罢了,可毕竟他们是合作关系,想必是有利益往来的。”
“若众大臣都和商君别院有利益来往,长此以往,难免不会受到商君别院的胁迫。”
“若是商君别院意图不轨,又掌握了大部分朝臣的声音。”
“我大秦便危矣,陛下,此事不得不防啊。”
李信听了一翻白眼,心里默默给了王绾一个大拇指,心想:王绾啊王绾,你真不愧是丞相,心里戏份可真多。
也难怪,心眼少的话也做不到丞相的位置上。
齐大人听完王绾的话,心里一惊,他倒不是怕给他扣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名,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又没做什么违反大秦律法的事。
齐大人最担心的事,经过王绾这么一搅和,陛下深思熟虑后,直接不让槐谷子酿酒了,或者不让其他人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