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咬着牙说道:“这种事我当然知悉,以前都是我出去采买,既然有了徒弟,让他们去跑腿采买不是很正常吗?”
“再说了,宫里有严格出入宫审查,既然能做我季明的徒弟,危及陛下安危的事情就不会出现。”
季明话音刚落,李信冷笑一声:“朕有胆啊,老夫带兵打仗这么多年,虽说现在国泰民安,一片祥和景象。”
“但老夫从来没有把大秦安危,陛下之安危想的那么简单。”
“有时候危险从来不在危险的时候来临,而是在安全、无意的情况下发生。”
季明白了眼,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也不说话李信和槐谷子这两人。
毕竟槐谷子就是靠嘴、靠坑蒙拐骗做到这种成就的。
像我们这些务实的人,怎么可能天天靠嘴吃饭。
也就是陛下不跟你计较吧,天天拍马屁,我在陛下身边听得都快麻木了。
也不知这槐谷子是如何坚持的,一直是这样,仿佛不靠嘴,这辈子都快失去乐趣。
季明冷冷说道:“你说我让两个徒弟就是打探什么消息了,你有证据吗?”
“胡乱冤枉好人,依大秦律,完全可以治你的罪。”
李水和李信对视一眼,说道:“季明,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
季明很是纳闷,心想:放肆?我看放肆的是你们两位吧,尤其是你槐谷子。
怎么,我心平气和与你讲道理你不听,我说大秦律,你害怕了,便说我放肆?
季明扭头说道:“放不放肆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槐大人说了算,大秦依法治国,是律法说了算。”
李水笑了笑说道:“好心提醒你,你还不听。”
“你也不看看,这次前面还有李斯李大人在这。”
“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季明听得一脸懵你,什么关公什么大刀的,关公是谁,没听过呀。
虽然季明不明白这句好跟前面的有什么关系,但季明人不傻,他只清楚一点,槐谷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李水扭头看向李斯,说道:“李大人,这猜忌好人,会定什么罪名?”
李斯还在与丞相王绾小声交谈着,李斯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关于推行行草之事,就是想问王绾到底是哪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