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明艳的太阳越爬越高，金色的阳光在地面下投下窗格的投影，形成一道黑色的平行线。

金属窗框生锈得厉害，甚至一个角落还少了一块窗户，夏风吹来游走在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黑板漆破旧的投影仪的眼里也没有了往日闪烁着的红光，只余下空白的银幕挂在那里在风中微微晃动。

张晨曦感受到姜婉靠在他的手臂上后也没有再拍着她的背，而是停在那里支撑着姜婉的脑袋。

姜婉的发丝在阳光的温度下暖暖的，毛茸茸的，有点戳人，很像张晨曦在动物园摸过的北极狐。

张晨曦感觉有点痒但还是没有挪开胳膊。

两人都没有说话，张晨曦想等姜婉缓过来情绪，而姜婉则是想在张晨曦的手臂上多靠一会儿。

很难得安详的静谧，窗外枝丫疯长，时间似乎在这间教室里慢了百倍。

很久很久之后，张晨曦再回想起今天这一幕才意识到或许这是他和姜婉为数不多的可以当做记念的时刻。

好景不长，张晨曦没能等到姜婉开口解释自己哭的原因，姜婉也未能如愿在张晨曦手臂上多靠一会儿。

一个严厉粗犷的男声打破了教室静谧的美好。

“你们俩个是哪个班的，不上课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