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游鱼。
温润如玉……你说谁发明的呢,这玉确实是有点温、手感有点润。
“这个唐公,不是属下小心,主要是……这人,这物件,不能是假的吧?”柳文岳不大情愿。
其实,它是想着等到去见李二的时候,亲手把传国玉玺送上去。
当然。
他是想要玩蔺相如那套——
李二,来来来,你过来,让我抽你两个大嘴巴子,不然……你也不想这传国玉玺,再补几个角吧?
多么丝滑的操作!
“多谢柳将军手下留情,倒是给百骑司的小猴子们,上了一课。”宦官听闻质疑,皮笑肉不笑,掏出一枚令牌,递过去。
“也不是我多嘴,也不是我冒犯,唐公,你说陛下咋想的,让百骑护送传国玉玺,啧啧啧……”柳文岳的半截话,可把宦官气个半死,正要发怒,却想到什么,忽然冷静下来,木然的把令牌拿回来:“柳营主可是要违抗陛下命令?”
柳文岳遗憾的啧啧嘴。
没办法了。
摆摆手,很快。
许铁柱抽着鼻子,把放着传国玉玺的盒子捧来。
宦官打开看看,随后把锁眼堵死,放在包袱里,反系包袱,东西就在胸前,扭头问唐俭:“唐公,尽快复命?”
唐俭点点头,对柳文岳点点头,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便带着人立刻出发。
柳文岳望着二人的背影,略显遗憾,自己也只能多练练长跑,等到了朝堂,我一个弹射起步,直奔李二……
“兄弟们,唱首歌吧?”
“君不见……”
有人起头,立刻合唱起来……
走走停停,安营扎寨。
走一路,士兵散一路。
军权嘛……
皇帝最看重了。
历朝历代,都玩兵将分离。
大唐就是哪个州府抽调的,回去的路上,就去当地的统军府报到,除非是立下大功的,一般是不随着回长安。
柳字营也散了。
一路走,一路散。
众人泪眼婆娑……
约定好有同州府的,有时间一起喝酒,特别是战死的兄弟家中,必须多去看看,照应一番。
同宗族、同村吃绝户,属于正常现象。
最后的最后。
柳文岳背着包,骑着马,独自一人回了长安。
收了鱼符。
兵部点卯。
之后……
颉利入城的场面,很大,几乎是人山人海!
听闻这几天朝堂工作量很大,暂时不宴请将军,而且赏赐之类的也延后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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