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弘忍。
半晌。
得了。
看出来了……对方是真信这玩意儿,不是当成什么进身之阶,而且对方想要借用自己封神的名头,却不想做自己的工具。
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
柳文岳也懒得继续试探,直接开启教化模式,白天让对方在村里干农活,晚上和对方讨论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以及切切实实提高百姓生活质量的办法,从生活、思想入手,想办法提供百姓的认知水平——
眼下的全真教搞得太粗糙,柳文岳有很多建议。
至于对方听不听……
全真教的存在,对自己的计划,有一个很好的补充。
无非就是求同存异。
实在不行,最后自己可以站出来,把人心归拢一下……
“……该说的其实都差多了,村里的一切你也看过了,大致因地制宜,把好的东西复制一下,触类旁通就行,实际上的问题千头万绪、千奇百怪,可只要抓住主要矛盾,剩下的都是芥藓之疾。”半个月之后,和尚晒得精瘦许多,柳文岳也暂停授课,真要聊,那一年其实也聊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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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那句话,填鸭式教育没必要,最好是一边学习理论知识,一边实践,抓住主要矛盾,发现矛盾,解决矛盾,结果肯定大差不大。
而后,柳文岳掏出三个牌子,摆在桌面:“这第一个玉佩乃我商会中关键人物,或者是对方产业在整个体系很重要的人,才能佩戴的牌子;第二个牌子,是我的心腹才佩戴的玉佩;第三个牌子……三九学社,他们是未来。
记住,凡是佩戴这三个玉佩的人,犯了事,通知我,我清查之后,自会处理,万万不可越俎代庖。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刑不上大夫?”弘忍翻看着牌子,讥诮一笑。
“其实要这么说,也没错。大夫们是律法的制定者,怎么会有人愚蠢到自己杀自己呢……”柳文岳幽幽道:“我曾经和你一样,总觉得天下要完完全全的公平,可惜,做不到,总会有人窃取权利,权利也总会放大人心中的欲望。
理想是理想,现实是现实。
求上得中,其实能保持绝大部分公平,就已经是了不得的伟业了。
且,商业中人做的太过,我会清理,但是需要有个准备,不能手忙脚乱,打乱我本来的计划……我自己的人也是……至于三九学社,我需要他们的脑子。况且,若没有这些人上上下下奔波,那万余副甲胄,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生产、运送去全真教祖庭。”
“三九学社?三生万物,九为极数?”弘忍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