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各抒己见,争论不休。
就在这时,安庆恩突然阴阳怪气地插话道:“哼,取什么表字?他一个私生子,能有今日已是父亲格外开恩,还讲究这些!”
安禄山脸色一沉,怒喝道:“住口!休得在此胡言乱语,坏了这及冠的喜庆!”
安庆恩却并不收敛,继续叫嚷道:“父亲,您为何如此看重他?我虽为庶出,可也一直为家族尽心尽力,哪点不如他?”
场面顿时陷入尴尬,众人皆不敢言语。
安禄山气得胡须颤抖,正要发作。
谢彬赶忙跪地,说道:“父亲息怒,莫要因孩儿之事动了肝火。”
安禄山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吾儿谢彬,当以‘道远’为表字。取自论语‘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望他能志存高远,肩负重任,在未来之路虽道阻且长,仍砥砺前行。”
众人皆赞安禄山此决定高明,谢彬跪地谢恩:“谢父亲赐字,孩儿定当不负所望,以‘道远’为训,不懈努力。”
宴席间,众人推杯换盏,气氛热烈。蔡希德起身,高举酒杯说道:“少将军今日及冠,日后必成大器。”
李归仁也跟着附和,笑容满面:“是啊,少将军英勇聪慧,定能为安将军分忧。”
谢彬连忙举杯道谢,语气诚恳:“多谢二位将军抬爱,谢彬定当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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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恩在一旁听着,脸色愈发阴沉,手中紧紧握着酒杯,时不时地冷哼一声。
这时,安禄山说道:“彬儿,从今往后,你要更加成熟稳重,为我大唐百姓效力。”
谢彬郑重应道,目光坚定:“父亲放心,孩儿定不辱使命。”
宴会结束后,李归仁在谢彬回房间的路上拦住了谢彬,李归仁开声说道:“四公子,节度使大人让你过去一趟。”
谢彬心中一怔,不知父亲此时找他所为何事,但也不敢耽搁,连忙随李归仁一同前往。
来到安禄山的书房,只见安禄山正坐在案前,面色凝重。
谢彬恭敬地行礼道:“父亲,您找孩儿所为何事?”
安禄山目光深邃地看着他,缓缓说道:“道远,今日你的及冠之礼已过,为父有些心里话想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