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彬赶忙说道:“快请!”
不一会儿,安禄山的亲信走进营帐,向谢彬行礼后说道:“四公子,大帅有令,命您即刻回范阳,这里的事宜暂且交与他人。”
谢彬皱了皱眉,内心有点疑惑,但还是抱拳应道:“是,我这就收拾准备。”
亲信点点头,转身离开。
谢彬立刻吩咐李二狗等人收拾行装,准备启程回范阳。
众人一路快马加鞭,不多日便回到了范阳。
谢彬直奔安禄山的营帐,见到安禄山后跪地参拜:“父亲大人,孩儿回来了。”
安禄山说道:“起来吧,说说洛阳的情况。”
谢彬起身,将在洛阳的种种遭遇和调查进展详细禀报给安禄山。
安禄山听后,沉思良久,说道:“此事暂且放下,你先去歇息。”
谢彬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领命退下。
长安,李府
李林甫躺在床上虚弱的听着心腹汇报事情,时不时拿手帕捂住重重咳一下,一看手帕上全是血。
李林甫面色苍白,艰难地喘着气问道:“洛阳那边情况如何?”
心腹赶忙回道:“大人,安禄山的人在洛阳查粮商之案,暂无更多进展。”
李林甫皱了皱眉,又咳了几声,说道:“不可掉以轻心,继续盯着。”
心腹点头应道:“是,大人。”
李林甫挥了挥手,示意心腹退下。心腹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
李林甫望着床顶,心中暗自思忖:“安禄山,哼,想跟我斗……”想着想着,又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
李林甫招了招手,旁边的贴身侍女赶忙贴到其嘴边,“去喊李屿过来见我。”
侍女应了一声,匆匆出去传唤。不多时,李屿来到床前,恭敬地说道:“父亲,您找我。”
李林甫喘着粗气,费力地说道:“屿儿,洛阳之事不可疏忽,安禄山那厮怕是要借此生事。”
李屿说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会多加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