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挥挥手:“速去准备吧。”
谢彬起身退出书房,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但随即谢彬又面临了新的问题,就是他没有幕僚,而且他对处理政务也算一窍不通。
谢彬在府中来回踱步,苦思冥想如何解决这棘手的问题。
谢彬思来想去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谁让他之前是个纨绔,又不读书,一穿越过来又直接进入军中了。
现在也倒不是没有厉害的谋士,而是厉害的看不上谢彬啊,普通的谢彬看不上,可谓是进退两难,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清晨,谢彬就开始前往沧州,安禄山答应给他的一个团的曳落河也在从范阳南下。
刚出发没多久,谢彬便在长安城郊碰到个趣人。
那人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官道中间,
谢彬的队伍不得不停下。谢彬眉头紧皱,吩咐手下:“去,把那人弄走,莫要耽误了行程。”
一名侍卫上前,试图将那醉汉扶起,怎料那醉汉却挣扎着不肯起来,嘴里还嘟嘟囔囔说着些胡话。
谢彬心生好奇,走上前去查看,这才发现此人竟是张镐。
只见张镐衣衫褴褛,头发蓬乱,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却仍透着一股不羁之气。
谢彬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醉酒挡道?”
张镐抬起头,斜睨了谢彬一眼,大着舌头说道:“吾乃张镐,天下之事,无有不知,无有不晓。”
谢彬心中一动,此人言语虽狂,却似有几分真才实学。他耐着性子说道:“先生既有如此大才,为何落得这般田地?”
张镐哈哈大笑:“世人皆愚,不识吾才,吾唯有借酒消愁。”
谢彬说道:“我即将赴任沧州,正缺贤才相助,先生可愿随我一同前往?”
张镐晃了晃脑袋,醉眼朦胧地说道:“哼,你这毛头小子,也配让我相助?我张镐岂会轻易跟随一个不知所谓之人。”
谢彬并未生气,诚恳地说道:“先生,我虽年轻识浅,但一心想要治理好沧州,造福百姓。若先生能助我,必是沧州百姓之福。”
张镐冷笑一声:“空口白话,谁不会说?我凭什么信你?”
谢彬连忙说道:“先生,我愿以诚心待您,凡事皆听先生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