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像是一座肉山一样坐在军营大帐的上首,手里还拿着跟烤羊腿,吃的满嘴皆是油。
安禄山咬了一口羊腿,边嚼边含糊不清地问严庄道:“田嗣业,怎么孩韦到?”
严庄微微躬身,恭敬地回道:“大帅,田将军许是被何事耽搁了,想来不久便会到。”
安禄山皱了皱眉头,又狠狠咬了一口羊腿,嘟囔道:“哼,这个田嗣业,都给我等着急了。”
此时,大帐内气氛略显沉闷。安禄山一边吃着羊腿,一边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此次他派田嗣业招降了阿布思部落的精锐骑兵,手中的力量又壮大了几分。他心中暗自盘算,如今自己在范阳的势力如日中天,朝廷对他虽有倚重,但也不乏猜忌。他必须谨慎行事,既要不断扩充实力,又不能引起朝廷的过度警觉。
安禄山停下啃咬羊腿的动作,看向严庄,沉声道:“严庄,你说说,这阿布思部落的骑兵,我们该如何安置?”
严庄微微思索,而后回道:“大帅,这些骑兵勇猛善战,可编入我们的军队,增强我们的战力。但也要加以防范,不可让他们生异心。”
安禄山点点头,说道:“嗯,有道理。田嗣业回来后,让他好好整顿这些骑兵,务必让他们为我所用。”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士兵进来禀报:“大帅,田将军到了。”
安禄山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说道:“快让他进来。”
片刻后,田嗣业走进大帐,跪地行礼道:“末将田嗣业,拜见大帅。让大帅久等,末将罪该万死。”
安禄山摆摆手,说道:“起来吧。说说,招降阿布思部落骑兵之事进行得如何?”
田嗣业起身,恭敬地回道:“回大帅,一切顺利。阿布思部落的精锐骑兵已被末将招降,现正安置在营外。”
安禄山满意地笑道:“好!做得好!田嗣业,你立下大功,本帅必有重赏。”
田嗣业连忙道谢:“多谢大帅。末将愿为大帅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