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待封思索片刻,说道:“大人,属下会尽快安排工匠进行改进,预计需要一些时日。具体时间还得看改进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和困难。但属下会尽力缩短时间,不耽误大人的计划。”
谢彬说道:“好,你抓紧时间。这段时间也要注意保密,不可让外人知晓我们在改进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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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待封再次拱手道:“大人放心,属下明白。”
长安。
今天的杨国忠异常生气,导致这一切的原因就是早晨之时,杨国忠穿着紫袍,腰悬金鱼袋准备好一切正准备登上前往政事堂的马车时,有个家伙截停了马车。
杨国忠微微皱眉,侍卫过来禀报说,拦马车的人自称达奚珣之子达奚抚有大事特来禀报。
杨国忠闻言,在脑海里略微思索,总算想起来达奚珣是何人了。
原来达奚珣是礼部侍郎,前些日子他儿子杨暄参加明经科考试,但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儿子有几斤几两。杨国忠就让管家给这次主考官也就是达奚珣打了声招呼,这么看来应该是事成了,派他儿子来我这讨点赏钱,杨国忠想到这高兴的不得了,毕竟他杨家虽然显赫,但总被诟病目不识丁,这次他杨家出了个状元,他倒要看看谁还敢说他杨家目不识丁。
于是,杨国忠抬了抬手示意侍卫把达奚抚放进来。
达奚抚来到杨国忠面前,神色紧张又带着一丝犹豫。杨国忠笑着看他,说道:“你有何事要禀报?可是你父亲让你来的?”
达奚抚深吸一口气,说道:“杨相国,吾父让我前来告知相国,此次明经科考试,令郎杨暄考试并未及格,所以吾父未敢在及第榜上写上令郎之名。还望令郎好好学习学业,明年再来一试。”
杨国忠闻言,笑容僵住了,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紧紧盯着达奚抚,声音冰冷地说道:“你所说的可是真话,莫要欺骗本相。”
达奚抚心中一紧,但仍鼓起勇气回道:“相国,小的不敢有半句谎言。吾父确实是因令郎未达及格之标准,故未将其名列入及第榜。吾父也是左右为难,这才让小的前来如实禀报相国,望相国明鉴。”
杨国忠大怒,大声说道:“哼!我的儿子何愁不能拥有富贵荣华?他前途无量,未来一片光明。你们这些鼠辈,以为通过一些小恩小惠就能讨好我们吗?简直是痴心妄想!我的儿子有自己的能力和才华,他定能凭借自身的努力和机遇,成就一番伟大的事业,获得无尽的财富与荣耀,哪里用得着你们这些人来别有用心地卖好。”
达奚抚被杨国忠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颤,但他还是强自镇定,说道:“相国息怒,吾父并非别有用心。只是考试之事,关乎众多学子之命运,吾父不敢有违公正。相国之尊,当以国家大义为重,不可因一己之私而坏了考试之公平。”
杨国忠怒目圆睁,指着达奚抚说道:“好一个国家大义!本相国的话就是大义。来人啊,把这妖言惑众的家伙给扔出去。”
侍卫们立刻上前,架起达奚抚就往外拖。达奚抚惊恐地挣扎着,喊道:“相国,不可如此!相国……” 然而,他的呼喊声很快就消失在了马车外。
杨国忠余怒未消,在马车旁来回踱步,政事堂他是不想去了,被气了必须在家休养一番,政务什么的让人通知政事堂的官员来杨府禀报吧。他心中还盘算着如何给达奚珣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忤逆自己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