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烈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的目光在首饰盒与谢彬之间来回移动。他微微皱着眉头,似乎仍在犹豫,可那手指却在不经意间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哒哒”声。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驸马啊,这官场之事如履薄冰,这礼物我若收了,那便是上了你们的船呐。”他边说边踱步到窗边,望着窗外被风吹动的花草,心中犹如那摇摆的枝叶般七上八下。他心里清楚,那杨国忠不好对付,可眼前的诱惑和摆脱困境的机会又让他难以割舍。
谢彬看着陈希烈的背影,微微拱手道:“大人,这不过是顺水推舟之事。您在朝堂上只需在关键时刻为家父说上几句公道话,那杨国忠的气焰便不会如此嚣张。这对大人您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陈希烈转过身来,目光紧紧盯着首饰盒,那贪婪的目光似要将盒子看穿。他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说道:“罢了罢了,既然驸马一片诚意,我若再推辞,倒是显得我不近人情了。不过,这朝堂之上风云变幻,我们行事还需万分谨慎呐。”他边说边伸手将首饰盒慢慢拉到自己身前,那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坏了盒子。
此时,书房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微风拂过,带着丝丝花香飘进书房。李铭燕看着陈希烈收下礼物,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大人,有您的相助,这朝堂局势定能有所改观。日后我们定不会亏待大人的。”陈希烈微微点头,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沧州,清池县。
万象楼内,周序亭正独坐在窗边,目光透过微微晃动的珠帘,望向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似有万千思绪。
“砰砰砰”门外传来敲门声。
“序亭姑娘,是我李勇!”
李勇和赵猛在护送谢彬到京城后,又被谢彬派回沧州了,谢彬怕出啥事以防万一,有赵猛李勇在基本翻不了天。
周序亭微微皱起的眉头稍稍舒展,她轻声说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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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勇推开门,带着一股风走了进来。他身着一身铠甲,走路一阵甲片碰撞带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