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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野淡淡嗤笑了声说,“她曾为了能从我手里拿走一部戏,不惜献身。”
闻煜说,“她可是白家千金,竟肯为了得到一部戏牺牲到如此境地?”他忍不住笑着调侃,“我看戏不戏的不重要吧?重要的……牺牲给了谁!”
见周时野沉默了,他便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么看来,她刚之所以背叛自己的姑姑,为的不是正义,而是……你。”
周时野不屑。
闻煜朝病房里头看了眼又说,“她刚为了帮你说话被姚夫人打了,你妈现在对她可别提多感激和心疼呢……”
周时野点了根烟抽着,“她心疼是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闻煜还能说什么?他转而道:“说来,你妈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听说是因为你?”
周时野抽烟的动作微顿,继而大口吸了口烟,吐了口烟雾说,“昨晚她在我别墅门外跪了一夜……”
“我天。”闻煜说,“昨晚的雨可下得不小呢……”他微顿了下又补充,“风也挺大。”
周时野没说话,只默默吸着烟,闻煜继续说,“她这么做又何必,她这二十多年来从未想过回来看你一眼,如今难不成她以为她这一跪,就能抵消你缺失了整整二十三年的母爱了?”
“是啊。”周时野突然想起了苏漾之前在病房里头所说的那番话——您口口声声说是忏悔,自我忏悔!却专门跪到了周少的跟前去忏悔,您生怕他看不到!
又想起她说——你们两个身为他的至亲,原本该好好的呵护他长大,可你们却都曾伤他至深!
他嗤笑着,听闻煜突然开口说,“说来,你明知姚家对待姚光是怎样的态度,旁人都避之唯恐不及,你竟然还敢这般招惹,我竟从来不知,所谓玩玩……竟是这么个玩法?”
周时野挑眉说,“怎么?不行?”
闻煜笑了,“不是不行,我只是觉得稀奇……”
周时野说,“毕竟,苏漾真的挺乖的,不是吗?我就算玩,也想……认真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