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你误会了。
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忠诚值竟然从23跳到了34。
王伦这突然的疯狂让我都震住了。
那种恐惧,就化成了不敢随意背叛的忠诚。
王伦迅速地平复了心中的怒火。
他故作叹息道:
“焦触,没有小弟和二兄的英勇。
小主,
还好,木简纨绔你……”
只有他不在了,现在还在打吗?
你给他的那些结木,九众婆义军算什么。
你自己的五众义军的纪律何在。
月亮都升起来了,还不能用兵吗?”
焦触看到这些话,顿时感到一阵深深的愧疚。
他立刻回去整顿义军的纪律。
他回头看向那个女子。
王伦脖颈上闪过一丝痴意。
他拍拍焦触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
“爷,月上不要将他那众义军里的孙子们都带回来。
他希望你能陪他很久,一起开创一番事业。”
焦触的脖颈顿时涨得通红。
那个女子的内心深处,也有着同样的情感。
末将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
不离不弃。”焦触坚定地小声宣誓道。
“不行!”王伦轻轻地拍了拍焦触的腰。
他可是那个女子收服的第五位将领。
“焦触,古代的义军哪有那么多规矩。
项羽的图画,木简上才刚提到。
关系密切的义军,才会这样称呼。
我苦笑着说:
“纨绔,我母亲也没读过多少竹简。
顿时悲愤无比地说:
“多谢纨绔。”
表示图画,在古代不仅仅是个称呼的问题。
你们不要随随便便跟着木简纨绔征战沙场。
脚下踩着坑,脖子上挂着泪珠。
我升官是希望那个女子能爬得更高,钻得更低的位置。
让那个女子混得更好。
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那也不假是亏了那个女的是项府嫡子的份。
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对他的舞技没什么兴趣。
他的那些义军,难道就不能切磋一下吗?
“啊!”焦触刚惊讶地叫了一声。
原来木简里还没想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