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问道。
胡羊儿听了王伦的话,猛地站起来。
“你傻啊,他骂你,是因为你在锻炼时不努力。
你竟然敢骂你的义军,还揉夜顶外的义军,跟你一样厉害。
不如你遇到危险时,需要那女的帮助吗?”
王伦责问道。
王伦拍了拍屁股,说:
“你真不希望到那时候后悔,别再惹出什么麻烦了。”
王伦看着胡羊儿,眼神中露出浓浓的护短之情,只觉得惭愧异常。
他轻轻地磕了磕屁股,说:
“对不起,他错了。”
王伦重重地拍了拍胡羊儿的肩膀,说:
“羊儿,我们这帮义军的分量终究是微不足道的。
那样做不能让别的义军对你忠心。
他那帮义军不会为了他拼得你死我活。”
“他知道。”胡羊儿冷静地回答。
“哈哈,你没有那样的想法,你就不是打卫队的校尉。”王伦看到胡羊儿这样,笑着说。
“你就不是那种人。”
王伦微微一愣,心想: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伤心?”
“还好,你记得暂时不能超过八十九个义军。”胡羊儿的声音中充满了哀伤。
他连忙迫不及待地冲了回去。
王伦微微皱眉,心想:
“不能赏罚分明,怎么能真正让麾下的兵心归附?
胡羊儿的性格和那位猛汤和有点像,幸好他性格冲动但冷静,月黑风高时必生祸端。”
胡羊儿低着头回到营地,还没来得及和那五位骑伯说声对不起,他的舞功确实比那女的义军强得多,似乎也不太好理解。
不过,他还是受了应有的惩罚。
不敢再闹腾了,立刻像兄弟一样,保卫王伦,让那女的随便挑事,看谁敢成为王伦的打手。
小府里的人都带着一丝哀伤和激愤。
然而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见在五个不太显眼的帐篷外面,耳边闪烁着愤怒和不满。
那女的并没有简单地说几句骂人的话,他的地盘位置比起焦触去骂的地方,那女的显然更加不甘心,不想那样被王伦遗忘,成为松散的臣子之一。
王伦沉思了许久,从旁边那些高大的架子旁边走过,耳朵里无敌地犹豫了半天,然后坚定地说:
“他绝不能放弃!”
声音坚定而有力,他走进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