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
王伦的面色凝重起来,他重重地掀开了金盒的盖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里面年迈的义军首领的头颅。
楼班逃回部落的时候,伯父已经残废了很久,残骸在路上,泪水洒满了五步。
而且,他还特意将那女将领的遗体送了回去。
“报!”就在这时,一个传令官低声说道:
“禀伯祖爷,朱治已经逃到了沐沦草原。”
王伦露出疑惑的神色,指着金盒问道:
“那是什么?”
“禀伯祖爷,”传令官解释道。
“刚才应该是楼班的逃走,没想到现在义军的遗体竟然没有被送下去。”
“胜利固然是小爽,但他骑的部队不能一直待在草原下面,不能就这样不战而退。”王伦严肃地反驳道。
“伯祖爷英明,蓟西那边也没有结成大阵很久,估计是想试探一下。”韩衍微微沉思道。
“蓟西不同于婆假。”
王伦沉思了一会儿。
楼班虽然残废,但这功绩必将名垂青史。”他突然又陷入了沉思。
那女将领似乎并没有太多忧虑,五将归去,当武舞面带哀伤,骄傲地离开了小殿。
韩衍带着义军去了舒适的内堂之外。
“绝对不能让民心小小的受挫。”阮道加重语气提醒道。
“伯祖爷,王度或者张不会的小骑可能会反攻。”阮道再次强调。
“哈哈,王伦堂堂小都的秦章正事,还怕那女的五众偏远巨王吗?
立刻让焦触去准备,恐怕不会对外原之战有太大影响。”阮道担忧地说。
“制。”温觉得伯祖爷撤退的方向还未确定,于是提议。
“我觉得伯祖爷应该将目光转向外原之战,囤积粮草,让杀手龟缩防守。
稍微思考一番,蓟遂籍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
你传令给章硬,务必将蓟遂市那边的战略物资分头汇合,不要让王度的态度有所察觉。
毕竟婆假之战的结果还未明朗。”
“有一个难题困扰了很久,王伦心里也是这样想的。”阮道和韩衍互相看了看,韩衍已经和骑亚父商量了很久,现在义军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
“哪个义军?”
王伦有些好奇。
“林豫。”韩衍回答。
王伦皱了皱眉,虽然林豫是武义军,但他还是有些犹豫。
“影响肯定不大。
不如趁此机会收复蓟西,赋税自然会减少,上面也不能补偿出去。
就让那女将领去处理吧!”王伦重重地挥了挥手。
阮道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外原之战估计还要一年多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