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想说那也不少人力呢,想想算了,人力不值钱。
“我现在就给他们去信,让他们先干起来。”太傅有点坐不住了。
“每隔二百五十丈左右种上易成活的树木,宽度大约在十五丈吧,只能比这个宽,不能太窄了。”小鱼儿见太傅疑惑地看着他,便接着道,“这是防大风的。这个数据也不太准,西北的风究竟多大我没感受过。不过大表哥他们应该知道,他们可以测算一下。”
“养树的话,如果可能,倒是可以养一些果树。那边的果子应该好吃,将来也是笔进项。”小鱼儿补充道。
太傅见他不再说话,便提笔写了封长信,安排人送了出去。
午时的太阳有点烈,一行人在林子里短暂休整。
白太傅依然在思考西北的问题,一直默默无言。白夫人拉着小鱼儿问,“你们爷俩说什么了,这是把你外公唠干了?”
外婆您真搞笑,就我外公?得庆幸他不是和尚,不然念起经来肯定比我师父厉害,毕竟我师父现在只念药经了。我还能把他唠干喽?
“外公是心忧天下呢。”小鱼儿腹诽完,说了一句。
“老东西,都离京了,还想着那些破事,我看他就是看不开。孩子,听外婆话,咱们可不跟他们学,每天怎么高兴怎么来。”白夫人和女儿白瑞雪是一个思想,就是想放任这小家伙吃喝玩乐。
“好好个孩子都被他教坏了,天塌了有大个顶着呢,咱犯不上操心。”
“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你吧。”老爷子不甘示弱,插进话。老两口开始了日常掰头。
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去哪里?也就是我是定力足,不然你们一人教我一套生存哲学,我还不学砸了?
我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