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命,小姑娘。富丽堂皇的美梦建立在精神的死亡之上,名为快乐的毒酒淌过梦境,令人们沉溺其中,心智缓缓流向同一个终点,最终变成美梦的胎盘。”
“—迷茫,怠惰,懦弱,这些人性的弱点,被家族放大,滋养,将匹诺康尼变成了另一种监狱,并且远比过去那座更坚不可摧。”
“—我们发现得太晚了。那时家族已经一手遮天,反对者很快遭到了控制和驱逐,走投无路,我只能借助神秘的力量躲入这片混沌的忆域,又耗费数年时间在梦中虚构了一只谜因,为我们所用。”
“—「沉眠」,这就是它真正的名字。常人无法在梦境中再度沉睡,我们才有机会钻这个空子。”
“原来这就是不可能之事的真正含义。所以,你以钟表匠的名义发出邀请函,是为了找到能够解决星核危机的派系,吸引他们前来匹诺康尼发现真相。”
“不仅如此,我更想看到的是各大派系为了遗产而争斗不休的样子,再加上钟表匠销声匿迹十几年的首次发声,家族中的叛徒一定会露出马脚。”
“所以,遗产真的只是个幌子了?”
“如果你把星核当作遗产,我也没意见。”
接着众人找到星期日,从他口中得知了星核的下落:它就是匹诺康尼大剧院本身。星期日提出他要返回美梦,劝说梦主,瓦尔特先生也提出他可以随行,制造一个三方会面的场景。
。。。
而就在前不久,距离谐乐大典还有十二个系统时的星穹列车,一位不速之客登上了列车。
一位带着帽子的牛仔,举起一把经典的左轮手枪,将枪口正对着丹恒,帕姆站在中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都跟你说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商量帕!”
“不好意思啦,毛茸茸的小家伙,我实在有些要紧事要办,不得不用这种方式请你们帮个忙。”一个豪爽的声音从帽檐下传出来。
“既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那我也必须提醒你这么做的风险。”丹恒眼神不善地看着眼前这人。
“兄弟,搞这么剑拔弩张干什么,掏这玩意儿不就是为了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