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从西域寻到了地宝制成了奇药。
以烈酒送服用后会让余毒提前发作,疗毒的同时也能够稍稍将痛苦缓解几分。
江景辰拿起酒壶,坐回到床榻之上,深呼吸了几次。
青玉坐到公子身边,手里拿着一根布满牙印的黄花梨木短棍。
万金握剑起身,静静守在一旁。
“开始吧。”
江景辰一口气喝完一整壶酒。
以酒入药,能够让药效发挥得更快,只片刻,疼痛感便如同潮水般涌来。
起初普通刀扎,渐渐变得割肉,最后如同刮骨……
咬着木棍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江景辰疼得蜷缩成一团。
青玉伸手将公子抱入怀中,拿出怀里的丝巾,不断的擦拭他额头上流出的冷汗。
不能安慰,没办法安慰。
她怕自己只要一开口,眼泪就会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房间里回荡着低沉的嘶吼,痛苦的呜咽,以及牙齿咬在硬木发出的“咯咯”声。
一炷香后疼痛感渐消,江景辰吐出嘴里的短木棍,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别说,还挺爽的!”
十年,从最初一个时辰,到现在的一炷香,身体和心理似乎对这种痛感有些上瘾。
听到公子还能说笑,万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青玉咬着嘴唇,强忍眼眶中垂垂欲滴的泪水。
“公子先躺一会,我去让下人打水给你沐浴。”
江景辰点点头,缓了一会恢复些许力气,撑着身子倚在床边。
万金倒了杯茶递上,随口问道:“公子,是先选江景昭?还是江棋韵?”
江景辰想了想,回答道:“那两个不着急,先从她身边的方嬷嬷开始。”
万金不解追问:“方嬷嬷只是一个下人,小郑氏不会在意的吧?”
“在不在意另说,总归是会让她难受。”
江景辰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接着道:“慢慢来,太快就没意思了,钝刀子割肉才疼。”
借外祖家之势,用了近十年时间,才有了今日这般光景。
他若此刻想要那几人的性命,只需吩咐一句,保管她们活不过明日。
只不过这样未免太过便宜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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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诛其心,再杀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