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怒喝道:“大胆,来人......”
到了今时今日,已无需再多留情面,江景辰开口打断道:“你真当我还是十年前任你欺凌的小孩吗?你给我记好了,我可是一句话就能让你丢官的监察御史,你区区一个被夺了职的从四品闲散官,再敢惹我,让你连官都当不了。”
言罢,转身离开,不留半点余地。
谁能想到,身中无药可解之毒的人可以活到现在?
谁能想到,区区一个监察御史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能力?
谁能想到,圣上竟会因为江景辰的几句话就罢了一个老臣的官?
谁能想到,翅膀长硬了之后的江景辰会忤逆至此?
威远侯万万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所有的一切都超乎了他的认知。
也正因为他缺少的这份认知,以至于看不清具体的形势,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他感觉自己落进了一个事先设好的局,却没有发现这个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好的。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究竟是如何走到这一步?
他的心中有许多疑惑和不解,可却没有人可以给他一个答案。
“定亲......武昌侯嫡女......”
威远侯喃喃自语,良久后喊来穆大管家,吩咐道:“让人去查一查武昌侯嫡女之事,还有......叔母突发恶疾之事,你亲自去查。”
先头松伯的事情还没个着落,这会又牵扯到了西府那位......
穆大管家只觉得近来府中有些乱,越来越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也或许,永远没个尽头!
寿安堂。
吴老夫人在得知消息后,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无比,失魂落魄坐在椅子上,手里不停转动着念珠,口中反复念叨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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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降三级?
还是夺职留用?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钧儿可是刑部尚书,深得圣心,怎么会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