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里头,知法犯法的人难道还少了?仵作心中鄙夷,面上行了一礼,歉然道:“小人不过顺嘴一说,冒犯之处,还请大人勿怪。”
一众官吏神色各异,小声讨论着心中对此事的看法。
“酒菜要是没毒,是不是说杨员外郎抓错人了?”
“何止是抓错,昨儿个还动刑了,还是酷刑。”
“抓人的是杨员外郎,下令动用酷刑的是章郎中,你说他们二人之间会不会有些什么......”
“嘘!那可是上官,咱们可不能胡乱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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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江大人在这呢,刑部此刻还能有比他更大的官吗?”
“当然没有,尚书大人闭门思过之期未到,圣上命江大人执掌刑部,谁还能比他更大。”
“那就是了呗,江大人为什么召集咱们前来?就是想听听咱们的看法,这就叫做:广开言路,群策群力。”
“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那得看你信还是不信啊!你就看着吧,指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众官吏议论声虽小,但地方却是不大,总有只言片语落入旁人耳中。
章郎中心中越来越慌,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试图借旁人身子遮掩身形。
江景辰轻咳一声,待场面安静下来,方才开口道:“杨员外郎,可还有其它实证,能够证明案件与百乐门有关?”
杨士钰思来想去,只能想到一个可能,当下也不多说其他,拱手一礼,说道:“大人当真是好手段,下官佩服。”
江景辰不做理会,只重复了方才的问话。
最后紧要关头,却被对方寻了间隙逃脱出去,杨士钰满心不甘,却也无话可说,只得道:“有人证亲眼看到护卫持刀杀人,至于中毒之事......下官无有其它实证。”
江景辰顺势问道:“你说的人证此刻在何处?”
作为物证的酒菜已经被掉了包,那么作为人证的两伙人,会不会也出了什么意外?
杨士钰来不及多做深思,回答道:“下官已经人证安置在一处隐秘之地,乃开堂时自可请来作证。”
江景辰点头道:“此案是由章郎中负责初审,那便开堂吧,本官在侧旁听。”
上官旁听,自是有监察之意,过程中不好再有私心,那这案子还怎么审?
章郎中暗暗叫苦,推诿不得,只能硬着头皮道:“下官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