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空间狭窄,于砚川在发生混乱时人站在门口,眼见突然撕扯起来,好不容易挤进去但陈宁溪已经被按在地上了。
陈砚川年轻,有力气,一把拉起来范霞,大声喝止她:“干嘛?老实站着,别动,知道暴力抗法什么罪吗?”
范霞气喘吁吁,用手背蹭下鼻尖,吞咽口,带着哭腔说:“罚那么多钱,让不让人活了。”
于砚川把范霞从她身上拉起来,陈宁溪撑着一根木头桩子艰难的站起来,只感觉手里粘糊糊的,也没多想。
于砚川问她:“陈经理,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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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溪摇摇头,“没事。”
她先捡起地上的记录仪,确定没有损坏,取证视频还在才放下心来。
“先出去。”赵政屿扣着熊成滨的腕子,于砚川把范霞带出去。
等大伙儿来到明亮的地方,发现衣服上滚得都是灰印子,而陈宁溪胳膊正滴答滴答的顺着腕子往下滴血。
“陈经理,”田泉指着她的手,“你流血了。”
陈宁溪这才感觉到钻心的疼,翻过手腕不知道杵什么上了,划开一小道口子,她赶紧按住伤口。
“快,赶紧送医院。”赵政屿说。
陈宁溪被送到医院处置伤口,伤口不深,但瞅着吓人,医生说得缝几针,清创的时候要扒开里面,把脏东西清除掉,疼得她咬牙忍着,愣是没吭半声,处理完伤口又打了破伤风针。
柳少军和田泉被她留在砖窑厂善后,当场对砖窑厂下达处罚通知书,终止供电,将窃电设备收缴,于砚川把范霞带去派出所,准备对她追究其相关责任。
陈宁溪回到家,换下衣服才发现背后好几处青紫,看着瘆人,尤其腰上的伤,好像杵在木头桩上,通红的一块红到发紫。
她忍着不适把澡洗了,趴在床上浑身疼,刚要翻身,程桥北的视频就过来了。
陈宁溪赶紧找个舒服的姿势,调整好表情,按下接受。
程桥北见到她,笑着喊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