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块蛋糕巧妙地描绘了伊拉扣的地形。桌上琳琅满目的美食与饮品应有尽有,然而那块蛋糕却始终保持着它的完整,无人敢轻易动刀。
许宁也跻身于这场盛会之中,他风度翩,很快便与众人打成一片。相比之下,随行的萧建浩则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双手各执一块蛋糕,吃得津津有味,口中还嘟囔着:“这些人真是太奢侈了,这么多好吃的都放着不动。”
许宁并未理会他的抱怨,只是娴熟地剥开一只澳洲龙虾,将鲜嫩的肉质一分为二,递给萧建浩一半,戏谑道:“尝尝这个,价格不菲哦。”
事实上,他们二人能参加这场酒会,纯属巧合。原本许宁并未受到邀请,但巧的是,门口的两名士兵曾是萧建浩的部下。
大使馆的安保人员虽多为各国自派,但有时也会招募本地人。这两名士兵退役后恰逢伊拉扣特招,便来到了这里。正因如此,许宁和萧建浩才得以凭借这层关系混入酒会。
萧建浩吃完蛋糕,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看似轻松惬意,实则目光如炬,时刻关注着四周的动静。他好奇地问许宁:“许宁,怎么这场合里就那一个人戴着白色头巾啊?”
许宁解释道:“那叫卡菲耶,在阿卡伯语里很常见。为了和阿卡伯人打好交道,我可没少下功夫。你没注意到吗?除了我们俩,这里几乎都是欧州人的面孔。”
萧建浩这才察觉,尽管中东人和欧州人肤色相近,但仔细端详五官,还是能看出些许差异。
他好奇地追问:“这是怎么回事呢?”许宁解释道:“因为中东大部分阿卡伯国家都唯鹰酱马首是瞻,他们现在正忙于备战伊拉扣,自然无暇他顾。”
萧建浩听后眉头紧锁:“欧州不也是这样吗?”许宁忍俊不禁:“欧州虽然被鹰酱渗透得千疮百孔,但他们自己可并不这么认为。”
他指着蛋糕上靠近海岸的那条线说:“看到那条线了吗?”萧建浩自然知晓,那是着名的萨迪姆防线,他曾在沙盘上多次推演。
他感慨万分:“那条防线由老萨亲自布置,重兵把守,是坚不可摧。西边是茫茫沙漠,地面部队难以穿越;空中有严密的防空系统护卫。
东边波斯与西方国家势不两立,不可能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