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父说过，装好人一两年容易，但要装一辈子……”

“那就是真好人了。”许宁微笑着接过话。

卡德亚福微微一怔，因为他祖父也是这么说的。

“哈哈，你说得对。”他敷衍地回答，接着目光不停地在许宁等人身后扫视，那里是一片倒塌的办公楼废墟。

显然，他在寻找什么。

“别找了，对不起，我没能够履行对你许下的诺言，没能救出你的祖父。”许宁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是你们没救他，还是你们故意害死的！”伊万亚夫听后，怒目圆睁，迅速拔出腰间的枪对着许宁。

尽管伊万亚夫说的是俄语，但他的举动谢标看得一清二楚。他立刻想从担架上起身对抗，但孙博比他还快一步，已经挡在了许宁前面。

“停手！伊万亚夫先生，请记住您的承诺。”出乎所有人意料，阻止伊万亚夫的是卡德亚福，他的表情异常冷静，但眼中却藏着深深的悲痛。

这一刻，卡德亚福明白了许宁为何总是面无表情。作为领导者，必须控制情绪，否则手下人会失控。

“或许这是我祖父的命运吧，感谢你们的帮助。”

“作为盟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而且你也为此付出了代价。”许宁说道，并表明无论如何，他必须得到乌托邦的军工厂。

“关于之前的约定，我记得很清楚。等我处理完祖父的事，我会把有关马利雪夫军工厂的资料给你，但这需要两天的时间。”

“虽然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提要求不太合适，但我希望能理解我的迫切，我只能等待一天。”许宁回答说。

“……好吧，就一天。”卡德亚福最终答应了。

“伊万亚夫先生，请收起你的武器！”卡德亚福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