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修建的水泥房里,徐景元语重心长地劝诫着得意门生,怕他孤独终老,怕马博文始乱终弃。
“就算你娶了妻子,一样可以和博文在一起,有妻妾并不会影响你们往来,相反,对你们各自的未来颇多助益……”
“老师,若娶妻只为传递香火,实非我意,博文没有嫡亲的兄弟,所以必须娶妻传递家业。
我家却没什么家业可传,再者我有兄弟,他日家中弟弟成亲,过继一个便是,也不算断了香火,挣下的家业无人继承。”
左思远难得失礼的打断了恩师的话,徐景元长吸一口气,额间青筋直跳,却也无可奈何。
他与左思远师徒情深,远非旁人,这才冒着得罪马博文的风险,力劝左思远成亲生子。
马博文如今全面接管马家,他又是靠着马家起势,也娶了马家的女儿,说这些话是有几分背主的嫌疑。
可他若不说,又实在难过师徒这一关。
“如今你们情浓,我多说无益,只是你需记得保养好身子,不要到来日后悔时,没了……”
说到此处,徐景元有些不好启齿,叹息一声,拂袖而去。
他出门后没走几步,正好碰见马博文,心道果然不能背后说人。
于是点点头就算打了招呼。
马博文没做他想,只含笑应了,也不在寒风里客气,各自离去。
等他进屋后,见左思远凝眉坐在煤炉子旁边出神,窗外微光映着半边脸,光洁的弧度看的人心痒难耐。
不由玩心大起,蹑手蹑脚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搂住调笑起来:“小相公一人独坐未免孤单,可要个说话解闷儿的来陪陪?”
左思远斜眼看了看趴在肩头的那张脸。
这人五官偏刚硬些,不似外面楚馆里的小倌柔美,更不如学院里好男风的同窗精致,偏偏就有那么股子让人难以忽视炽热,把他迷的神魂颠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