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渡口找了个僻静地方,找根树枝,双眼汇聚灵力,看水下动静。
几声水流激荡,舒阳拎着三条鱼回了渡口,迎面碰见个熟人。
“船家!上次跟你借了条麻绳,还你条鱼!”
正带着儿子回家的渔夫一愣,很快认出了舒阳,笑着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一条麻绳哪里值什么,小舒庙祝折煞我了。”
“拿着吧,不然下次再来河边忘了带东西,就不好意思找你了。”
一番推托后,渔夫不好意思地收下了鱼。
“爹,还拿去卖吗?”渔夫的儿子看着大鱼有些眼馋。
渔夫看了看远去的小庙祝,又看看儿子期待的眼神,咬了咬牙,笑道:“不卖!咱们自己吃!”
“诶!好嘞!”
两人提着年货兴高采烈,冻裂开的双手隐隐渗出血迹。
岸边的渔夫很少吃上大鱼。
他们身上有渔税,还要供奉河神庙,一日三餐,不过是些杂粮配着卖不上价的死鱼小虾。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舒阳提着鱼一进城,街道两旁的房顶上纷纷长猫。
尽管白天它们的视力不是很好,但嗅觉还是很灵敏的。
通常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