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海从太虚镜出来,已经是半夜了。
江流儿先一步回到屋里,听到隔壁门响,他才悄悄钻进隔壁窗户。
“你又干什么?”
刘海不满的责问让他心里一酸。
“我……我是来给你检查身体的……”
黑暗中,某人的瞳孔瞬间放大,吸了口冷气。
“你跟踪我?”
“不是的……我……我是怕你遇到危险。”
江流儿磕磕巴巴地解释着,亦步亦趋朝刘海床边挪,笨拙又大胆地伸出手,摸向单薄的被单。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睡着后可以飞去别的地方的?又是怎么跟踪的?我怎么没看见你?”
因为有一堆问题要问,刘海没有像往常一样拍开他的手。
江流儿无比激动,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
但他给出的答案,让刘海很不满意。
“我也不知道,我每天都要听着你的呼吸声入睡,有一天你呼吸停顿了一下,然后我就看见你飞走了,我就跟上去。
你说过不想看见我,我就不让你看见我。”
说话间,江流儿已经脱下衣服,挤上了刘海的床。
双手不停的检查来检查去。
本想着问完话一脚把他踹下去的刘海,也有点把持不住,被检查出了火气。
而江流儿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更加小心翼翼地卖力伺候。
男人更懂得男人,那些无师自通的技能就更是如此。
一室春光懵懂,尽在不言中。
山顶的太虚镜孤独地散发着荧光,舒阳的脑袋忽然从里面探了出来。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他能借太虚镜来我这里拿东西,那我是不是可以……”
舒阳眼中闪光,像是领悟到了什么。
身形一晃,冲进云侯庙,搭上云烨神像进了香火洞天。
“快把所有香火都聚集起来,炼成香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