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将进酒实在是太长了。
而且他用毛笔并不熟练,写起来就有些费劲,要不是他一直练枪,腕劲非同小可,一口气把将进酒写完都难。
“写完了,福伯你觉得怎么样?”
虽然是他搬运的,但秦怀玉还是有几分自得,过去了这么久,还能将高中背过的古诗牢牢记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仅此一点,已经足以令人惊叹了。
福伯能怎么样,他亲眼目睹秦怀玉写出来,此刻由衷的感叹道:
“少爷果然是天纵奇才。”
秦怀玉顿时心满意足。
不管什么时候,听到这些话都很舒服。
“既然诗已写好,事不宜迟,咱们就赶紧走吧。”
秦怀玉一抬头,看着福伯说道。
福伯闻言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明白了秦怀玉这番话的意思。
他们是伪装而来,秦怀玉如今情况有些敏感,万一被老爷知道了确实麻烦。
而且此诗既成,等下被众人知晓,必定聚众围观,到那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最好的选择,当然是现在直接离开。
毕竟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目睹了逍遥轩开业盛况,少爷此前的布置,果然是环环相扣,效果极好。
一下让名不经传的程家酒楼,变成了长安城内首屈一指的高档会所了。
是以,他们此刻离开,没有问题。
福伯马上答应道:
“好,咱们这就走!”
二人也不含糊,把纸笔放好,就是起身而去,没有半点留恋之意。
至于旁人,他们又怎会注意?
他们的目光皆是在幼薇姑娘身上。
反倒是在阁楼之上。
浅笑嫣然的幼薇姑娘,看见皆是低头思索的书生,使得秦怀玉、福伯二人的身形,显得格外突出了,不禁有些好奇。
“这二人,为何此刻离开?”
幼薇姑娘有些不解。
因为她看见,秦怀玉方才已经取了纸笔,按理来说应该在写诗才对。
但为什么?
如今诗会尚未结束,就直接离场了呢?
难道说……
其诗作已经完成了。
或者说,虽然取了纸笔,却难以写成,不想在此丢脸,所以选择离开吗?
幼薇姑娘无法确定。
是以她秀眉微凝,随后舒展开来。
走了也就走了。
不必顾忌太多,又与她没什么关系。
除了幼薇姑娘。
还有程家兄弟。
他们也不知道秦怀玉有没有来,是看见二人离去的背影,却不禁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