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弱……
是她不想看到屿深哥哥难过……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知道了……”小团子慢吞吞地应了声。
霍钦眉梢微挑,你最好是?
下一秒——
“不过!”朝朝咕噜吸完最后一口牛奶,话锋急转,小表情振奋又骄傲:“这次可是有小面包保护我们呢!”
霍钦:“……”
知道了但下次还干的意思,是么?
忽地,霍钦隐约感受到了一缕熟悉的味道。
“过来。”他看向朝朝。
茫然的小团子依言爬下凳子,走到霍钦腿边,“怎么了呀?”
霍钦举起小团子,高挺的鼻尖微微凑近,他定了一秒,随后抬眉问道:“又去挖土了?”
上午埋西瓜籽,下午土葬小面包的朝朝:“……”
她睁着圆滚滚的杏眸,高高举起两只小爪子:“我洗过手了的!”
“那衣服呢?”
朝朝心虚:“……还没有。”
好像是摔到过草地上来着的。
“……摔疼没?”
霍钦平缓的语气透着些许无奈。
“没有。”朝朝呆呆地摇摇头。
她后知后觉,粑粑怎么知道她摔跤啦?
“呀!”小团子遥遥看了眼挂钟,匆匆忙忙抓着空牛奶盒子跟霍钦告别,“粑粑我要先洗洗睡了,你慢慢吃吼!”
她今天可要早早睡觉的呢!
说着,小团子带着裤袜上膝盖处两块灰扑扑的尘土,踩着小拖鞋找芝芝姐姐洗澡去了。
霍钦抬眼瞥了眼手表,八点不到。
往常这时候小团子还在津津有味地看动画片。
今天怎么这么早睡?
房间里,药效过去、已经恢复了些许气力的裴屿深应着父母的要求,吃了点晚饭。
霍家新雇来的保姆将剩余的饭菜都端了出去,离开时笑着叮嘱:“裴少爷,早点休息。”
她提前做过功课,这位少爷不喜他人靠近,洗漱方面私事从不假手于人。
裴屿深冷淡不语,保姆也丝毫不恼,只安静地合上了门。
房内陷入沉寂。
许久,裴屿深操纵着轮椅转身,无波无澜的视线有短暂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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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及到桌上那一串栀子花手环时。
鼻尖萦绕着似有似无的花香。
裴屿深浅淡地皱了皱眉头,半晌。
他操纵着轮椅离开,选择无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