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歌挑眉：“所以，这是吃醋？”

吃醋却依然保持温柔的卿尘也蛮可爱。

“是。”卿尘无奈承认：“小侯爷总是能轻易挑起别人的情绪。”

楚云歌总结：“气人本事一流。”

卿尘笑了笑：“当然，也是因为在乎殿下。”

卿尘已经放开了楚云歌，神态也平静，但直往楚云歌鼻子里钻的莲花香出卖了这一份平静。

卿尘自己也闻到了。

最后他有些自暴自弃的开口。

“殿下想来早就知道我这身上味道变浓的原因，它让我无所遁形。”

人可以控制表情，眼神，但他无法控制跟随他情绪情动浓浅的体香。

它让他的感情无所遁形。

楚云歌点点头：“不用懊恼，这可是独一无二的。”

香妃呢！

卿尘深吸一口气：“嗯，其实它也一直在提醒我，我一直没反应过来，或者说我一直不愿意也不敢承认的感情，我喜欢殿下，在很久很久以前。”

“也许是在殿下第一次对我说，你还不是佛，你不想笑就不用笑的时候，也许是在殿下一次次触碰我替我解毒时……”

“我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很早很早以前我的心其实就乱了。”

“我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追随你，我身上的味道面对你总是越来越强烈。”

“所以，当我们被关的时候，我没彻底控制住自己。”

他的招人体质，难免会遇到很多偏执的人，给他下药的人很多，但真正让他失态的只有楚云歌。

“因为是你，我差点失控，后来想到我死去的三个未婚妻，我又怕了。”

夜深人静，楚云歌在灯光下安静听着，让卿尘鼓起勇气向楚云歌表达了自己的心历路程。

“但是后来我又后悔了，所以在殿下出事前，我没忍住亲了殿下，甚至起了还俗的念头，结果又害了陛下，让我们分别了三年。”

楚云歌哭笑不得：“怪不得你那时候还鞭打自己，但我之前就说了和你没关系。”

卿尘摇头：“不，命运这东西，特别是注定为佛这样的命格，隐约是受了影响的。”

“其实我现在都会担心，是不是已经彻底安全了。”

人生总是要面对很多劫，每个阶段都有要解决的问题。

之前是楚帝，现在是林家小皇帝。

总归渡过一个难关，还有第二个第三个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