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他那么近,只要一动便能碰上。
甚至不需要他动,她已经在蠢蠢欲动。
可他不是公主的驸马,也不是公主抢回来的面首,他只是侍卫。
他不能利用职位之便,装聋作哑装傻,享受他不该享受的一切。
公主让他留在身边当值,他不能辜负了公主的信任。
燕峰艰难的花了近半个时辰,终于在不吵醒楚云歌的前提下,小心翼翼的挣脱开楚云歌的手和脚。
楚云歌皱起的眉头,在燕峰将一个枕头放入她怀中后,慢慢消散。
燕峰满头大汗。
宛如奋战了三天三夜,有些虚脱的滑落到地。
楚云歌第二天醒来,看到的便是燕峰跪在床前,只伸手搭在她手臂上的样子。
楚云歌奇怪:“燕峰,你怎么跑下床了?你昨晚就这么睡的?”
“属下习惯夜间也警醒。”
他确实很少正常在床上入睡,特别是这样香软的床。
太过香软,让人放松警惕,一个不注意就会深陷其中,再不想醒来。
楚云歌震惊:“所以你就跪着睡?”
燕峰起身摇头,其实他一夜未睡,因为楚云歌会动,他只能时不时的直起身伸长手,小心触碰她的手腕手臂解毒。
楚云歌松口气:“我就说跪着睡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我昨晚醒来那会你是躺在床上的,你后面是被我挤下去的?”
她睡相确实不太好。
而且,大概是睡前看了些刺激的小黄书,睡着后她还做梦了。
梦里的人看不清脸,只知道是个帅哥,她说亲一个,那人却跑了,最后还说他不喜欢女人。
做春的梦都被硬控,楚云歌真的无语,但也幸亏人跑了,没春起来。
不然她在梦里抱着燕峰乱来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