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等晚上将此事写信与弘历说了,若是弘历留着那乌图就留,不愿意留就送回去,总归是人家的孩子,若是非要换人的话,将那孩子弄病了不有的是办法吗?

今日过来能跟我说一声,是不想轻易得罪我和弘历,要不然人家一个族长夫人,怎么会如此迂回建议。”

宁儿听了有些心疼乌图,作为弘历的伴读,在府上也时常跟着弘历过来拜见过语莺,那是一个温顺知礼的孩子,虽和弘历差不多大,但就像是一个小大人一样帮助弘历,是一个好的。

语莺透着西洋镜看了一眼宁儿,见她面露不忍,笑着说道: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生的孩子我自然了解,弘历与乌图相处的不错,我将事情与弘历说了之后,弘历定不会叫乌图就这样离开的,到时候孩子在畅春园中,难不成他们还要到皇上面前要人吗?”

宁儿恍然,紧接着却问道:“可是这礼物太贵重了。”

语莺将衣服换下,穿了一身平日常穿的家常衣服,靠在榻子上打了一个哈欠:

“不必担心,辉发那拉家还没有那个胆子得罪我,她们既然让我们家入了族谱,那就不得不成了王爷的人,我虽是妾室,但好歹是个侧妃,为了一个伴读的位置,他们不敢说什么。

而且,不过就是伴读吗?我又不光弘历一个儿子,叫他们在家中再选一个,好生培养三年,等弘昼要上学的时候,再给他们一个名额不就是了?”

宁儿这才想明白表示受教,这才出去安排活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