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弘时被苏培盛歹人给送回去,其余人也在福晋的带领下关心语莺与弘历的伤势,尤其语莺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只有耿庶福晋一直坐在语莺床前帮忙递东西,看着语莺眼神中满是心疼。
都说后院中没有真正的姐妹情谊,便是亲姐妹共侍一夫都会争得你死我活,但语莺与耿庶福晋两人之间的感情做不得假,在场所有人中除了弘历与弘昼之外,最担心语莺的便是她了。
都说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容貌,语莺这一剪子扎的深,便是太医也说了,即便是养好了伤,伤口也会留下疤痕,想要去掉也是难上加难。
床边,耿庶福晋拉着语莺的另一只手,语气中略有些责怪:“怎么这样不注意轻重,若是弘历受的伤重了,你当时慌了谁还能保护得了弘历,怎么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
语莺只是对着耿庶福晋笑笑,当着众人的面儿,语莺不能说太多,只能装作虚弱。
直到此时,四爷才重新到了语莺床前,再询问了太医伤势之后,对语莺道:“莫要担心,本王那里有上好的舒痕胶,祛疤最是有效,一盒不够记多用两盒,总不会让你留下疤痕的。”
看着面前关怀备至的四爷,语莺眼角的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可见她有多么的感动。
“是妾不小心,倒是惹的王爷与众位姐妹过来看望了。”
福晋上前,耿庶福晋急忙让地,叫福晋坐在了床边椅子上,安慰着说道:
“妹妹你也是担心弘历,怎么能说是你自己不小心呢?倒是弘历身边的这些奴才,自家主子遇到了危险都不能第一时间察觉,可不是混吃等死的?
若非是弘历机警又有两分水性,依着你们的警觉性岂不是叫弘历遭罪,依我看来都应该拖出去打上几十个板子才能叫这些人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