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时还是有些小聪明的,每次请安的时候都会掐着时间,赶着后院请安的时间过去,这个时间虽然看着不妥,但实际上并不算是唐突,旁人也说不出什么。
只是年侧福晋入府后已经夭折了两个孩子了,四爷便给了特许,那就是在生下孩子之前可以不去给福晋请安。
福晋更是善解人意的让年侧福晋身边的侍女每月去库房中多领一份阿胶与燕窝,也是给年侧福晋补身子的特殊待遇。
因此年侧福晋只是隔三差五的来福晋这里请安一次,又害怕遇到的人多,一般都是等旁人请安过后,下午时分再过来,可不是让弘时一错过再错过,一连半个月都没有见到的时候。
弘时因着长时间不出门,并不知晓这个情况,等在旁人那里知道后,心中也只是感叹这段时间做了无用功,回去后对小高子说道:
“也不知道阿玛是怎么想的,年侧福晋再怎么也是侧福晋,怎么能因为怀了孕就不用去请安了,害的爷白白跑了这么久都没有遇到。”
小高子将早就准备好的汤婆子放到弘时手中,谄媚的笑着:
“阿哥此言差矣,正是因为年侧福晋并不是与后院一起请安,阿哥才有这个机会啊。
阿哥想笑,年侧福晋一直都受王爷宠爱,那心气儿也不是一般的高,若是叫人知道了阿哥有意认年侧福晋为养母,到那时候年侧福晋还不得因为脸皮薄,不敢接受阿哥啊。
倒不如阿哥您也换个时间,奴才也出去打听打听,等到没有人的时候,您悄悄的将东西这么一送,年侧福晋也就明白了您的意思了,一切顺理成章。”
小高子边说着,边挤眉弄眼的,可是逗得弘时哈哈大笑,将手上的汤婆子往小高子手中一丢。
“爷就知道,小高子你才是爷的肱骨啊!阿玛替爷找的那些老师有什么用,爷都已经十四岁了,都是能娶妻的年纪了,现在却还要在闭门思过学什么人伦五常,传出去爷的脸面往哪里放。
不过小高子你会说的对,这后院中没有一个自己人,到底是没有办法摸清阿玛的心思,有时候走一些后院的路子,也未尝不可。”
说着,弘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哼一声,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也不知道阿玛怎么想的,放着爷这么个长子不培养偏偏对那个弘历器重,那个小崽子不占长不占嫡的,究竟凭什么!”
别看弘时在这里骂骂咧咧的,但是他其实心中知道弘历深受四爷的宠爱,要不然也做不出让弘历落水的事情了,可是他不愿意相信,明明小时候阿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