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起昨日在京郊大营的事情,却是摇头说道:“贞妃可是猜错了,昨日去京郊看将士们训练火铳和火炮,弘历的火铳用的很好,就是弘昼这小子也能比划两下,虽不至于把把都正中靶心,但也没有脱靶,可见两个孩子都是有天赋的。”

语莺也愿意听听两个孩子的事情,听着皇上说起孩子的事情,脸上的笑容越发真诚。

看语莺的表情渐渐缓和,皇上这才将话题朝着年贵妃与语莺之间引。

“昨日你与年氏之事朕已经知道了,年氏此时做的的确是欠些妥当,只是你也知道,年氏从前从未接触过此事,不过是听说人家都是要送重礼,所以才会拿着那些地契来,倒也不是故意羞辱于你。”

皇上替年贵妃解释了一下,便没有再说下去,皇上的解释可不是白听的,难不成还想要皇上替年贵妃道歉不成,那语莺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臣妾明白年贵妃的性子一向如此,只是臣妾的为人皇上您也知道,臣妾虽是贪财,但也只贪皇上您的财,年贵妃此举实在是伤了臣妾的心,臣妾从前何曾得罪过年贵妃呢?

只是年贵妃到底是贵妃,臣妾也不愿意让皇上您为难,只是以后臣妾也只尊着敬着年贵妃也就是了。”

皇上听了这话,也知道贞妃心中的儿这个坎过不去,但此事错不在贞妃,皇上就算是再偏心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又聊起了内务府之事。

“朕已经安排李同去内务府中查账,等翻了年之后就先拿一些贪腐严重的部门开刀。

若是乌雅家能明白朕的酷刑,主动将贪墨的都给你洗吐出来,那朕也就饶他们一次,若是死攥着钱财不放,就别怪朕不顾亲戚名分。”

语莺心中嗤笑,手指扣进手掌中。

什么亲戚,太后死之前只是她一人被抬到了正蓝旗,其余的乌雅家可还是包衣呢,主子和奴才之间有什么亲戚。

旁的不说,皇上登基之后还将年贵妃抬成了镶黄旗,对待自己的妾室都比对待亲额娘好,更别提那些从前就就惹皇上烦心的乌雅家的人了。

语莺心想着,乌雅家这一刀必定要被皇上给砍下去了,或许能留下的都是未成年的孩子,或者是那些没有参与到此事的,其余人,就算是太后的亲兄弟都不可能被皇上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