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叹了一口气,抬眼示意苏培盛将人叫进来,语莺见状忙是起身告退。

皇上却是说道:“你去瞧一瞧弘时,他躲马时身上也有些摔伤,若是情况不好,身边也要有个能做主的吩咐太医。”

语莺心领神会,行礼后出门走向弘时的房间,正巧与廉亲王打了一个照面,但此时的廉亲王满脸的心焦,平日里那温文尔雅的状态全然不在,匆匆拱手行礼后便进了房间。

语莺抬了抬眉毛,对着身侧的玖儿说道:“走吧,想必三阿哥的情况也不算是很好,咱们去瞧瞧。”

皇上叫语莺守在弘时身边,不是因为弘时摔的很严重,而是为了平息一下廉亲王的怒火,毕竟我的儿子摔断了腿连治都治不好,你儿子只是一点点的擦伤,想来不管是谁都会心情不爽的。

更何况这件事不管内里如何,皇上还是要给廉亲王几分面子,好歹是兄弟呢。

弘时的房间内,弘时已经用了安神药睡下了,于是又要就没有真的进内室去查看,男女授受不亲,尤其是庶母与长子之间,更是要避讳几分。

于是语莺就坐在正堂中询问太医情况。

“三阿哥的情况如何?”

“三阿哥跳马很是及时,虽然有些擦伤,但身子上并没有骨折,只是内脏有些动荡,需要卧床修养。”

语莺听后点点头,叹气说道:“正是如此,三阿哥与廉亲王世子都是受了苦的,世子伤了右腿,三阿哥也受了内伤,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

能在宫中当太医的,那个没有察言观色的能力,听了贞贵妃如此说,太医心领神会,忙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