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莺听了此言,知晓钮祜禄格格是想要打听自己在琼华院赏梅的事情,可语莺是断不会说是福晋的意思,便笑着说道:
“那日不过是妹妹临时起意,身边的奴才们又说妹妹时常不打扮,首饰放在匣子中都要旧了,妹妹这才一股脑的都往身上带,倒是没有想到在府里面传来传去的,竟是落了一个这样的名头。合该是我没有见识,闹了笑话。”
钮祜禄格格见语莺并不提是否与福晋有关,也不追问,单单见她这个态度就知道,这必然是与福晋有关,且那些首饰是福晋赏的,这府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钮祜禄格格今日过来是想要摸摸语莺的底,看看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脾气秉性,见到语莺在家时也不是一个簪花戴银,穿红挂绿的模样,说话言语间也没有仗着肚子就干得罪人,便也没有对这件事刨根问底。
“可见妹妹平日里实在是清淡的紧,连身边伺候的侍女都觉得有些素了呢,妹妹还是好好装扮起来,平日自己瞧着心里也高兴啊!”
语莺抿嘴一笑:“姐姐说的有道理,妹妹倒是没有姐姐想的透彻。”
两人本就不是很熟悉,又各有目的,只聊了两句钮祜禄格格便告辞离开。
语莺将人送到飞絮居门外,这才回房。
玖儿年纪小,还需要调教,对一些事情也不是很明白,便问道:“姑娘,钮祜禄格格怎的过来了,看这个时间,应当是才请了安就赶过来了吧。”
语莺摆手,让玖儿将待客的东西都端下去,她则是喝着白水:
“或者是来看看我究竟是什么模样吧,不打紧,你去后面找张厨娘,就问问可能做些小咸菜,我想吃酱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