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莺含笑谢过,并没有什么不忿的表情,让格外注意语莺的年侧福晋心中有些猜测。
这段时间在家中,自家嫂子没少给自己分析雍亲王府后院的情况,除了福晋之外,觉罗氏最重视的便是语莺了。
依着觉罗氏所说,南庶福晋既然能从一个低等侍女爬到如今的庶福晋之位,若非是年家与雍亲王府的默契,怕是另一个侧福晋之位便也是她的了,可见南氏的手段不凡。
年侧福晋入府后除了要摸清王爷福晋的喜好之外,更重要的就是看明白这位南庶福晋对待自己的态度。
若是平平淡淡不挑事也就罢了,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打扰,各凭本事。
但若是这位南庶福晋拎不清,妄想那些她不能得到的东西,那就要好生打算一二。
年侧福晋虽然认同了觉罗氏的那些话,但心中却是觉得南庶福晋并不是这样的人,或许两人能够好生相处。
虽是这样想着,但年侧福晋并没有借机与语莺多说什么,反而是在她们见礼之后同样给了见面礼,这才回到了座位上坐下。
原本语莺是坐在李侧福晋对面的,如今多了一个年侧福晋,自然是要顺着向后坐,现在却是坐在了李侧福晋身旁。
两人关系不单单是不好,更可以说是仇敌,自然是没有什么能聊的,因此语莺也只坐着垂首并不多说什么。
而坐在对面的年侧福晋看的却是一清二楚,心中又多了几分猜测,在结合从雍亲王府中打探到的那些消息,看来李侧福晋与南庶福晋关系不合是真的。
坐在上首的四爷轻咳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过来,开口说道:
“这段时间年氏入府府上也忙活了许久,府中上下都另赏两个月月例。还有就是这段时间都在府上安生些,最近外面情况有些不好,等年氏三日回门之后,本王也会同皇上告假,在府上多休息几日。”
众人听了这个消息,神色一凛,王爷很少会说外面的事情,看来最近京城中要有大事发生。
见状福晋也开口说了几句,便贴心的表示年氏昨日忙碌了一日,想必现在也是乏累的很,便叫众人散了,王爷却是没有跟着年氏回去,反而是留在了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