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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一直在旁观静听,眼前的一切,把她搞得也是一头雾水,实在想不通这杯鲁驸马居然还有真假之分。
那么眼前的这个是真还是假?曾经在汴京的御香楼里跟自己缠绵恩爱的那一个,又是假还是真?
这时候的李师师心乱如麻,她也是急欲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的这位杯鲁驸马究竟是何许人也。
张梦阳对李靖的话不置可否,但心中却知道西洋镜眼见着就要拆穿,自己的这出大金国驸马爷的好戏终于要演到头了,此时此刻,心绪反倒奇迹般地平定了下来,没有了起初时候的惊慌。
为了保护师师,为了保护李俊,他暗暗打定主意,要在局势无法补救之时放手一搏,先拿住了拔离速以为人质,迫使眼前的这帮金人们闪开一条生路,至不济也要把拔离速、李靖等人杀上几个,以出一出积压在心头的这口恶气。
张梦阳叹了口气道:“李主事,咱们大金国上上下下哪一个不知道,我杯鲁于两年之前猝遇强敌,在激烈交战之中重伤了头颅,醒来之后便对既往之事懵然不知了,从幼年时候起的很多事情,仿佛都从我的脑海之中格式化了的一般,只剩下了一些零星的记忆。
“你此刻突然拿过往之事来考验于我,这不是故意刁难我来了吗?你明知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还故意地拿这种话来刺激于我,你到底想要得到我怎样的回答?”
李靖冷冷地道:“既然这么说,你就等于是不打自招了,说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们杯鲁的殿下,我们的杯鲁殿下现在何处,是生还是死?”
张梦阳“呸”了一声斥道:“你们这些人简直是无耻至极,定是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用阴谋害死了绳果勃极烈,妄想要把这项罪名加在我的身上,所以才来污蔑我的身份。在这个世上,想要找到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尚不可能,又怎会有两个相貌、身高完全一样的人?”
张梦阳又灵机一动,冲李靖嚷道:“你说我一只脚上多生了一个脚趾,请问除了你之外,在场的诸位还有哪一个曾经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