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二当家的想得也太多了,弟兄们虽说性情各不相同,可也都是直来直去的耿直汉子,哪里会想到那么多的弯弯绕?还三推三让,客气客气,这话可是从何说起?”这是潘虎的声音。
“咱们这些人今天的来意,其中若是参杂有半分的虚情假意,在坐的所有弟兄便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对,所真是那样,便立马齐刷刷地自尽在你的面前。”这是苟顺和吴邦的声音。
其他的头领们也都毫无例外地表达了对张梦阳刚才所言的反对和抗议,坚决地表达了这个大头领非得由他张梦阳来做不可,否则由别人任何人来做,在坐的诸位哪一个都不会口服,更不会心服。
面对着众人有如潮水一般的喧嚷之声,张梦阳只得再做出了一些解释和推辞。
可是无论他怎样诚心诚意地解释与推让,在场的诸位大小头领和各位坛主、香主只是不允,就仿佛离了他张梦阳,偌大的红香会真的会眼看着就要风流云散了的一般。
他暗暗地想到,或许,如今红香会所面临的实情,真的如吕师囊刚才所说的那样,诸位头领和坛主、香主们之间各拥山头,互不相下,他们在一起共事得久了,互相之间有些磕磕碰碰、恩恩怨怨的也实属平常。
而他们这些人又各怀武功,人人都自视甚高,若要他们突然之间奉戴其中的一人为尊,无论是心上口上,自然是很难相服。
倒是自己这个所谓的的二头领,自从加入了他们红香会以来,一直都很少涉足他们的会务,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与磕磕绊绊,自己也几乎从不参与,相对而言在这么他们一众土匪强盗或者是英雄好汉之中,竟然保持着一种较为超然的处境。